见过女人被强暴,还从没见过男人被强暴的!八个糙汉子解开裤腰带,如狼似虎般的朝着叶君澜抓去。“啊!!!”滚开,这群丑东西!门窗紧闭的柴房里,响起一阵霹雳哐当、稀里哗啦、乱七八糟的声音,嘈杂惊惶,交织不已。院中,一个光头中年男人看了看柴房,站了会儿,转身离开。一只脚刚迈出门槛,就听得身后一道巨响声。轰隆!嘭!整个柴房应声倒塌,房梁墙垣瓦片砸了下来,激起一片漫天的灰尘。待灰尘散去,就只见少年骑坐在大汉的身上,挥起粉嫩的小拳头暴力殴打。嘭!哈!嘿!我打!叶君澜对准那油腻臃肿的啤酒肚,打沙包似的一顿猛造。打得大汉喷饭。叶君澜被这群人吓到了,打得毫不留情。一刻钟下来,八个人皆被打得鼻青脸肿、直吐苦水。“公子饶命,饶命啊……”再打下去,他们就要毁容了。叶君澜暴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哎哟!我说,我说!是泰哥!”熊大赌坊的老板、泰哥。……与此同时,熊大赌坊。“三爷,就是这里!”豆豆跑得满头大汗,指着那家又在正常营业的赌坊,气喘吁吁。再看他身后的队伍,可谓不小。穿着黑色劲装的男人、乃是当朝大将军聂泽聿。后方,二十个精兵站得直挺挺、气昂昂,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令街头的百姓朝着两侧散发,不敢靠近。聂泽聿眯了眯眼,提步上前,抬腿就是一脚。嘭!“啊!”赌坊里,所有人吓了一大跳。精兵快步冲了进来,这排场、这场面,吓得赌徒们跑了,赌坊的人也吓了一大跳。之前的那个青年男人,泰哥的左右臂膀海哥撸起袖子,气势汹汹的走来:“来者何人!敢在我熊大赌坊闹事。”聂泽聿睨了他一眼,取出一块黑色令牌。海哥走到一半,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原来是聂将军,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聂将军大驾,是有什么事吗?”前后一秒转变,十分狗腿。豆豆跳出来,指道:“三爷,就是他们欺负公子,刚才走到半路,还把公子绑走了!”海哥一听这话,知晓是来替叶君澜撑腰的。可半个时辰前,叶君澜已经离开了,他听从泰哥的吩咐,放人离开,根本没有再去找麻烦。“聂将军,您误会了,叶公子之前确实来过赌坊,但他已经走了,我后来也没有再见到他。”“说谎!”豆豆很着急,“就是你们绑了公子,还不承认。三爷,公子现在恐怕有危险。”“聂将军,我们真的没有……”聂泽聿剑眉一横,一脚踹翻海哥。绑架他的人,就是得罪他。得罪他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给老子找!找仔细了!”“是,将军。”精兵们扩散开来,一楼二楼开始找人。找人嘛,总会翻东西、撞东西,不小心碰倒一个瓶子、两个罐子,踢坏一张桌子、两扇窗子,都是正常现象。一番下来,霹雳哐当,翻箱倒柜。……这个时候,叶君澜打翻了一群渣渣,担心那个叫泰哥的还会追来,拔腿就朝着寒王府跑。等到了寒王府,就安全了。她一口气狂奔千米,终于冲到寒王府。跑向小破院,在经过一座雅苑时,眼角余光瞥到什么。她人都已经跑过去了,又蹭蹭蹭的倒退回来。扭头一看,就瞧见塘心亭内,姿态肃冷、高高在上的男人正在煮茶、饮茶,看书。那闲淡从容的模样,跟只血统尊贵的猫儿一样。特么的……叶君澜看见这一幕,当时就怄火了。这两个时辰里,她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差点儿处男之身就要不保,拼命的把豆豆推出去,只为了找这个男人求救。他倒好,不救她,在这里悠闲的看风景喝茶!亏她昨天送他药膏,还特地给他送了宵夜烧烤。她的一片好心,喂狗了。宗政寒看见了院外的叶君澜,扫了一眼,见其衣衫不整、汗水淋漓,身上布满灰尘,脏一块黑一块,看样子,像是打架了。还未说甚,叶君澜指着他就骂:狗男人,“老子白疼你了!”骂完,生气的跑掉了。宗政寒微顿,看着空荡荡的院门口,好半晌没有弄清此话何意。“卫风。”……叶君澜回到小破院后,回想着在赌坊里发生的事。越想越气,越想越亏。……熊大赌坊。聂泽聿带人来,搜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叶君澜。没有理由多留,将赌坊砸了一遍,走了。海哥是敢怒不敢言,命人整顿好,继续营业。但他心里窝着一团火,宣泄不出去。气死他了!这些仗势欺人的东西,仗着自己是将军是了不起吗?他怄气的很。“海哥,谁惹着您了?瞧瞧,这脸都气黑了。”不知从哪走来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子,穿着普通,可小脸儿长得端正漂亮,再加上声音软、嗓子好听,靠在男人身上,哪个男人把持得住?“海哥,别生气,妹妹心疼。”两个美娇娘搂住海哥的脖子,白嫩的小手摸着男人的胸口,十分撩人。海哥喉咙一紧,心中的那团火找到了发泄之地。他搂住两个美娇娘,往她们的屁股上恶狠狠的掐了一把。“走,跟海哥上楼玩。”“哎呀,海哥,您这是干什么?我可是有丈夫的人!”左边的美娇娘突然尖叫,引起赌徒们的注意。右边的美娇娘抓住海哥的手,那只手,正按在她的胸口上,她吓得失声尖叫:“救命啊!救命!这里这么多人,你这登徒子,竟敢对我霸王硬上弓!”海哥愣了一下。两个人刚才还对他投怀送抱,献媚讨好,怎么突然之间就……“全部蹲下!”这时,门外,一群官兵冲了进来。最中间走来的是一个穿着褐色衣服、眉目端正,颇有官威的中年男人,“本大人收到举报,你们赌坊涉嫌嫖娼,所有人都跟我走一趟!”:()权宠刁妃:王爷终于被翻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