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殿下被挂在城墙上了!哦不,寒王殿下的画像被挂在城墙上了!短短两刻钟内,消息扩散开来,整个帝都哗然。百姓们更是放下手里的活计,跑到城墙下来看热闹。跑来一看,画已经不在了。没有看到的人,又惋惜、又好奇。而那些看到的人正在激动、冲动、口水四溅的说了起来。美!帅!俊!欲!只需一眼,令人魂牵梦绕、永生难忘。……寒王府。书房。“主子。”卫风黑沉着一张脸,将手中的一张画卷双手递上。这画、是他方才从城墙上揭下来的。上方所画之人、正是主子。不知谁人这般大胆,敢对主子不敬,要是让他知晓,必定要将此人砍成两半。现在外面、整个帝都都在传着主子的流言,更是有黑心商家,描摹这张画,私下贩卖给那些心神荡漾的女子。流言如风,无缝不入。即便他已经派人压制了,却怎么也止不住。一夜之间,主子的名声……宗政寒垂眸看着画面,目光幽暗,泛着一丝危险与冷意。他提身而起,沉着一声冷气,径直去往西厢的那座破院。小破院。院子内,叶君澜正躺在墙角的那棵歪脖子树上,两条腿伸了下来,悠闲的一晃一晃着,手里拿着个苹果,抖着腿、哼着曲,晒着太阳,小日子别提有多悠闲了。昨晚在温池里泡泡,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她哼着小调,眼角余光瞧见院外的那道墨影,抬起小手来,十分友好的打招呼:“王爷,早上好呀!”笑得露出八颗牙齿。今天太阳真好,心情也好,不知狗男人的心情是否跟她一样好呢?宗政寒冷淡的看着‘他’,“叶公子好生悠闲。”道了这么一句,男人冷冷转身离开。叶君澜一头雾水,有些摸不着头脑。就这么走了?不生气,不发火,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时,豆豆从外面跑进来,气喘吁吁道:“爷,您绝对不知道,竟然有人画了一张寒王殿下的沐浴图,挂在城墙上!我还看见了,画的真好看!”“现在,外面的人都说,寒王殿下多年来不近女色,实际上是喜欢男人!”“他们说,寒王殿下看似冷冷冰冰,其实他白白净净,是个受!!”叶君澜赶紧捂住他的嘴。狗男人刚走,万一没走远,被他听到,可那完球了。她警惕的朝外面张望了一眼,没瞧见狗男人,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狗男人!昨天故意不救她,那她就报仇。院墙那边,宗政寒虽然已经走远,但练武之人、听觉异于常人,再加之豆豆震惊的嗓门很大,每一个字,都十分清晰的传进男人的耳中。男人沉着目光,身上的气息冷冽如冰,几乎要冻结空气。他是受?“卫风!”“主子。”卫风应声而至。男人冷声:“找二十个男人,好好伺候伺候叶君澜!”……叶君澜让豆豆继续出去买东西,她啃完苹果,打算去研究点黑科技,却看见院外陆陆续续的走进来一二十个男人。她一头雾水,“有事吗?”两个容貌还算不错的男人走向叶君澜,一左一右的挽住她的手臂,把人抬着走进厢房。余下的十几个男人走了进来,关上了门,腰肢款款,搔首弄姿。“叶公子,我们是来伺候您的。”“??”…………熊大赌坊。人被抓了,赌坊自然是关门了。街上走过的百姓瞧见赌坊关了门,小声的议论起昨天的事。听说,这家赌坊得罪了叶公子。听说,聂大将军强势替自家师弟撑腰。听说……正在这时,一批人突然穿出人群、跑了过来,拿着封条就往门上贴。百姓们见了,震住了。这是怎么回事?现在嫖娼的罪都这么大吗?……宫中。御花园,寒王正在与皇上对弈下棋,宫人们在一旁打着扇子、小心伺候着。宗政寒落下一粒子。皇上看了一眼,继续说着刚才的话题:“查封一间赌坊罢了,寒儿,往后这等事,不必与朕说。”只要有足够的证据,别说是查封赌坊,先斩后奏也是他给寒儿的特权。宗政寒颔首会意,没有再说话。父子二人静静的下着棋。宗政寒本就沉默寡言、不善言辞,擅长结束话题。皇上开始找话:“君澜在你府中,可还好?”宗政寒捻着棋子的动作微顿,眸底有隐晦的寒光闪过。那人、就得虐。若是给其好脸色看,便会顺着杆子往上爬,恬不知耻。“不知父皇将其放在寒王府,是为何意?”他冷淡问道。明知他不喜此人。莫非真如万衍东所说,父皇将叶君澜塞给他,是为了让他利用叶君澜。,!凭借父皇与国师多年好友的关系,万不会是利用。皇上笑着说道:“朕觉得君澜跟你很合得来,你们在一块,朕放心。”一旁伺候的宫女:“?”见过说鬼话的,没见过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叶公子跟寒王分明是八字不合、天生犯冲,一见面就起火。皇上到底从哪看出两个人合得来?宗政寒微抿薄唇,接不下话。皇上顿了会儿,看向对座的寒儿,似试探般道:“寒儿,国师对皇室、对东澜有恩,君澜是他唯一的儿子,你、对君澜好些?”宫女听了这话,顿时明白了:这些年来,叶公子:()权宠刁妃:王爷终于被翻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