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澜来了一手借花献佛,不费吹灰之力,拉拢了小攻与小受的距离,事后默默离去,不提功劳,深藏功与名。嗯,她对自己的这一步很满意。眼下之事,是赶紧回国师府一趟,趁着大师兄还没有发现端倪,把陶响球还回去。行动派叶君澜说去就去。半个时辰后,她已经拎着衣摆,惦着脚尖,在院子外狗狗祟祟了。她探头探脑的暗中观察,确定安全无人后,这才猫着身子,悄咪咪的潜伏进去。在自己家里,她仿佛像个贼。叶君澜轻手轻脚的推开门,把陶响球放进盒子里,摆好位置后,跟烫手似的赶紧缩回手,关上门,跑出去。“澜儿?”“啊!”做贼心虚的乌拉那拉·澜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脚下一撇,左脚绊右脚,整个人直接朝前扑去。本该来一记狗吃屎,结果扑进了一具怀抱之中。男人修长有力的大掌从她的腋下穿过,像是抱小孩似的将半跪地的她轻轻一提,抱了起来,随后半蹲下身子,拍掉她膝盖上的灰尘。“多大的人了,还这般毛毛躁躁,若是有外人在,也不怕惹了笑话,嗯?”男人训话时都是温和的口吻,叶君澜的两个脸颊没忍住发烫了。她赶紧抱住脸,藏起来。“大师兄,你刚才去哪了?我特地从寒王府跑回来找你,还以为你又走了呢。”“找我?”男人抬头。“嗯嗯。”叶君澜低着脑袋,小小声,“你每次都神龙见首不见尾,想找你说说话都不在,明明住在一个屋檐下,你跟个影子似的,飘来飘去,摸都摸不着。”“呵呵。”夜君凌薄唇轻扬,笑声低沉悦耳,圆润好听。他牵起她的小手,到旁边的石桌旁坐下,“澜儿想与我说什么?”这……叶君澜胡诌的一个理由,她也不知道想干嘛,就想看看大师兄,哪怕是像现在这样坐会儿,她也开心。但即便是坐着,她都觉得这一幕很虚。大师兄太俊美了,特别是那双眼,天生带着柔情笑意,镶嵌着阳光,尊贵的令人不容亵渎。他和万衍东不一样。万衍东是性情温和,有让人安心踏实的感觉。大师兄则是温暖到骨子里,贵气极了,哪怕是近近的坐在一起,他们之间也像是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哪怕他的笑全部都给了她,她也摸不到、触不着,总觉得不真实。难道是他太优秀,而她太low了?夜君凌俯身离近她,“澜儿这是有心事?”叶君澜脸一烫,这么一近,仿佛有热气喷在脸上,她微微朝后仰,故作不动声色的样子:“没有啊,就想问问大师兄:()权宠刁妃:王爷终于被翻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