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夭夭顿时来了兴趣,【说来听听。】系统:不要二九九,不要一八八,只需要一积分,钱婕妤的大瓜带回家。【我拒绝。】系统:真的不要吗?这瓜简直惊天动地,宿主不会吃亏哦。算盘都崩到她眼睛上了,楚夭夭忍无可忍。【滚粗!】兰月宫御林军冲进来的时候,钱婕妤看上去丝毫不慌,非常淡定的喝着茶。“大胆钱婕妤,竟敢毒害皇上!”皇后厉声喝道。钱婕妤放下茶杯,眼底闪过一丝兴奋,“看皇后这架势,莫非狗皇帝死了?”“只怕要让你失望了。”启宣帝走进来,看着她声音冷冽道。钱婕妤死死盯着启宣帝,咬牙切齿道:“那真是太遗憾了。”进入殿中,淑妃也看清了她的目光,还有她眼底那几乎藏不住的恨意……她恨皇上。为什么?“朕很好奇,朕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非要置朕于死地?”“无冤无仇?”钱婕妤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略显癫狂的大笑了起来。“也是,皇上高高在上,想做什么都不需要亲自动手,甚至不用开口,就有人代劳了。”启宣帝眉心微拧,“你这话什么意思?”钱婕妤指着他,语气里是满满的恨意,“你杀了我最爱的人!你当然该死!”楚夭夭不可置信的看着一旁的启宣帝。【这就尴尬了,难道便宜父皇被戴绿帽子了?】启宣帝只觉得额角直抽抽,什么戴绿帽子?朕压根就没碰过她!钱婕妤的声音痛苦中带着几分凄厉,“就是因为你,钱家为了让我进宫,才会杀了他!”“皇帝又怎么样?皇帝就可以拆散有情人吗?”听着钱婕妤的指控,启宣帝一头雾水。可楚夭夭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在心里起哄。【好大的瓜啊,没想到渣爹竟然横刀夺爱?】启宣帝略显慌乱的看向淑妃,他真的不知道这疯女人在说什么呀。皇后厉声质问:“钱婕妤,你可有想过你的家人?你如此行事,当真不怕连累他们吗?”“够了!”钱婕妤大声反驳,“不要和我提起他们,一群攀权附势的小人罢了,他们根本不配做我的亲人!”“逆女!住口!”来的正是翰林院侍读,钱崆章,还有钱婕妤的兄长,钱之同。钱崆章一进来,便跪在地上,“是老臣教女无方,请皇上恕罪。”“到底怎么回事!”钱崆章面露难色,似乎是难以启齿。“启禀皇上,小妹入宫前遇见一秀才,与那秀才私、私定了终身,还想、还想和那人私奔。”钱之同的声音越来越低。皇后和淑妃对视一眼,皆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俗话说,聘则为妻,奔则为妾。想不到文文静静的钱婕妤,竟会做出私奔这等有损女子名节,给家族抹黑的事。钱婕妤怨恨的看着钱家父子,“如果不是你们看不起薛郎,我们怎会出此下策!”“你闭嘴!你可知,姓薛那厮根本就不是好人!”钱之同指着她,痛心疾首道。钱婕妤当然不相信,“你胡说,薛郎才华横溢,胸有沟壑,早晚能出人头地,是你们狗眼看人低!”“逆女!”钱崆章不可置信的看着仿若泼妇一般的女儿,他花费十多年的心血教出来的女儿,如今竟然张口闭口就是脏话,还骂她的父兄?钱崆章伸手抹了一把脸,继续道:“幸好家里的下人发现及时,没让这逆女做出丢人的事,但……唉!”之后的话似乎更难以启齿。钱之同只好接过父亲的话,继续说:“姓薛的找机会溜进府里,试图迷奸小妹,想生米煮成熟饭。”楚夭夭惊得张大了嘴巴,这下她百分百确定,姓薛的绝对不是好人!然后她转头看着启宣帝的头顶。【突然感觉渣爹有点惨欸。】启宣帝:……朕真的没碰过她!“所幸丫鬟及时阻止,才没酿成大祸。”钱婕妤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你胡说,薛郎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一定是你们为了让我死心,才污蔑他!”钱崆章心里对这个女儿已经彻底失望了,此时他仿佛看傻子一般看着她。“他考了八年才考上了秀才,乡下还有一个发妻和三岁的孩子,这些你知道吗?”没想到钱婕妤竟然点点头,“我当然知道,薛郎和我之间没有密秘,而且薛郎说过,会给那个女人一封休书,不会让她打扰到我们。”这下楚夭夭彻底被惊呆了。【一个世家贵女,不仅下嫁,还找了一个二婚男人,还甘心给人当后妈?】【锦衣玉食不香吗?非要跑去嚼野菜?】【这恋爱脑的程度,怕是王宝钏见了都得甘拜下风,直接把山头让给她!】王宝钏是谁?淑妃不解,但恋爱脑的意思她明白。她看着钱婕妤点暗自点头,的确如此。钱之同继续道:“后来他找到我和父亲,威胁我们,如果不给他千两黄金,就将钱家嫡女与他有染之事说出去。”钱婕妤瘫坐到了地上,双眼含泪,“你胡说,薛郎不是那样的人。”“父亲怕他真的说出去,便拿了钱财封他的口,让他离开京城,送小妹进宫,想断了她的念想。”“小妹入宫后,我和父亲本以为此事总算是了结了,没想到一年之后,姓薛的又找上门来。”钱之同咬牙切齿道:“这一次他胃口更大了,竟然张口就是万两黄金。”“父亲变卖家产,好不容易才凑够,没想到那人出了京城路上遇到了劫匪……”钱婕妤哭着摇头,“不是的,听雪都告诉我了,是你们怕丢了头上那顶乌纱帽,所以才杀人灭口的!”楚夭夭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样的人,被骗也是活该!放着自己亲爹和亲哥哥不信,反倒去相信外人的话。】太子缓缓开口,“钱婕妤还不知道吧,你的贴身宫女听雪,其实是前朝余孽。”闻言,钱家父子顿时瘫倒,这一刻他们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钱家……完了!:()全家打入冷宫?听崽心声后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