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从抽屉里取出来很久没用过的粉扑,一改平时对化妆的懒惰,如今拼命地往脸上扑,只为了遮掩着红肿的眼眶。“温暖!”温暖被这般喊了一声,便吓了一跳。手中的粉扑没拿稳,摔在脸上,迷到眼睛。犹枭走过来,见她眼眶红肿,眼角沾着散粉,正狼狈地擦拭着。他按住她的肩膀,“蠢死了,竟然涂个粉,都能迷到眼睛。”温暖表情很难看,心里一阵埋怨。要不是他,自己能这般狼狈地嘛!男人将她按在角落里,微微翻开眼睑,慢慢的喷气。丝丝缕缕的酥麻感,让温暖不禁面颊挂着一抹酡红。这个男人不就是吹个眼睛嘛,怎么这般暧昧,让人脸红心跳。“好点了嘛?”温暖眨了眨眼睛,发觉到自己能看清楚,立马将抱住自己的男人推开。犹枭脸色铁青,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瞪着她。“温暖!你就这般抗拒我?”温暖冷冷的扯了扯唇角:“你太脏了。”犹枭黑眸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什么?”温暖已经懒得与犹枭在说什么了,这种泰迪犬,根本对她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玩弄。她拿起包包,推开门。暴怒中的男人,修长的双腿堵住她的去路,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自己的怀里。门重重的关上。犹枭怒不可遏的寒眸充溢着阴冷,浓重的压迫力。将她调换了个姿势。轻而易举脱掉逼着她双腿环住他的腰间。温暖想要挣扎,可指尖能触碰到的只有他赤-膛,性感的肌肉线条,充满爆发力,让她心跳不由得加快。男人托住她,用力打了一下。“啪——”清脆的声音,宛如老师惩戒不听话的孩子一般。温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一刻的恐惧。但那股恐惧逐渐化为羞耻与痛楚,感觉像是坐在粗大的刀刃上面,处于动弹不得的煎熬之中,尊严被一下一下的凌迟。她疼的眼泪汪汪:“你凭什么打我!”男人唇舌也贴上她的背脊舔吻,“因为你不乖。”温暖气喘吁吁:“你让我滚,我滚了,你让我回来,抱歉,我滚远了。”男人又打了下。她龇牙咧嘴,“犹枭!”再次传来清脆的声响。温暖再也不敢随便嘟囔。犹枭捏住她的下颌,逼着她直视他:“好了,说吧,为什么闹别扭?”“你昨天晚上与钱宁儿纠缠在一块,何必现在又来找我呢!”温暖哽咽,“你把我当做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嘛?”犹枭愣住几秒,凑近她:“你在吃醋?”温暖别过脸去,别扭冷哼:“谁在意你这种泰迪犬。”犹枭也并不在意,而是温和着语气解释:“昨天晚上,钱宁儿被我锁在浴室里,我们没有睡在一起。”温暖闻言,眼底有着些许错愕,仍旧嘴硬:“我、我才不相信呢,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般好糊弄?”犹枭盯着她奶油白皙的皮肤,泛着淡淡粉红光泽无比诱人,将她压在床上。她那股灼热这般近在咫尺,只隔着一层布料,让她慌乱的浑身紧绷,屏住呼吸,“犹枭,你做什么……”男人扬起嘴角,邪邪一笑道,“既然你这般怀疑我,那我只能亲身证明,我积攒了多久,一直等着你。”:()帝枭盛宠:总统大人买一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