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必要刻意忍着,接吻的时候就已经在想,不如大家诚实些忠于内心。
主卧的浴室已经够大,尤其是中央的双人浴缸。
不过他们没准备用,根本来不及,从进浴室前就开始吻住,湿衣服不好脱,像是黏在皮肤上,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林晋慎少见的没耐心,裙子向上迭起,她被那股冷意冰地抖一下,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被抱上洗手台。
她的手仓皇间抵着台面,指节因用力而泛红。
窗外的暴雨不歇,里面也一样。
陆宜其实是比较懒的,她更喜欢躺在床上,如林晋慎而言,出力都是他,她是享受的那个,但眼下,她只能去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不得不竭力控制着平衡。
林晋慎出去一次,再进来时,多了一盒东西。
陆宜:“……”
人无语到极点是真的会笑出来,他在飞机上说的放在行李箱的套,是真的有,更离谱的是,他准备了,现在还真派上用场。
她咬一口肩膀泄气。
自觉不痛,但林晋慎喉咙里溢出声轻哼,他的手探上她的脖颈,往上,手指压住她的唇边,撬开她牙齿。
他目光幽暗,问:“小狗么?”
陆宜闹个红脸,往后退,唇间还有异物残留的感觉。
到底是谁小狗啊,怎么会有人倒打一耙,她以前的账没跟他算过。
林晋慎凑过来吻她的唇,问什么是戆头戆脑,他发音不确定,学她学个七分像。
他竟然还记得。
陆宜咬紧唇,趴在他肩上,像湿漉漉小狗。
她忍了又忍,而林晋慎是存心“拷问”,鼻腔里哼哼两声,带着哭腔说是骂人的,笨蛋的意思。
林晋慎大概猜到,又一定要从她口中说出来,说出来也没放过她,堵住她的唇,比刚才更狠。
晚上洗了两个澡,浴缸里的水早已经冷掉。
陆宜回到床上就将自己裹起来,闭着眼睛,调整着呼吸,有点太疯了,跟那晚不一样的是,今天是清醒的。
有人敲门,是准备好驱寒的红糖姜水。
林晋慎裹着浴袍,系上腰带后去取,道谢后关上门,他端到床边,空气里多了生姜的气息。
陆宜记得刚住一起时,他曾说过讨厌在床上吃东西,她准备下床,他已经端给她一碗,那意思就是不用下床,直接喝就行。
洁癖或许有点,但也没那么严重,她默默地修正自己的看法。
比起陆宜慢吞吞喝着,林晋慎当药一样,三两口喝完,他就立在床边,像监督似的,盯着陆宜喝完,再将餐盘放在茶几处。
雨还没停,从房间里看出去,能看见如闪烁银光的雨点,
今夜的雨打乱她的游玩计划,有点可惜,又觉得这样也挺好。
林晋慎上床关灯,他躺下去的同时,习惯性地伸出胳膊,陆宜后知后觉抬头,枕着他的手臂,躺进他的怀里。
开着灯可能有些尴尬,关灯免去一些心理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