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内,谈话依旧在继续。而席格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他不断躲避着陆离的目光。在杜克看来,这些举动都代表着默认,连续三个夜晚发生的凶杀案,由三个恶徒分别完成。而有组织作案,还是相继模仿,成了目前最需要搞清楚的事情。可惜,陆离并不急着搞清楚这些,因为,他知道,只要疑犯不开口说话,什么进度都不会有。“先生,我一直相信,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到底是什么导致你把目光投向那些带有原罪的流莺身上?”“因此,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事实上,这是陆离人生中第一次尝试攻破别人的内心防线,虽有把握,但依旧不敢掉以轻心,毕竟坐在对面的是个心理变态。“您的母亲曾做下些什么,让您如此厌恶那些有过生育的流莺,不仅要杀人,还要对尸体进行二次破坏……”“闭嘴!”此刻,再次听人谈及那个女人,席格大声怒吼,脖颈处的青筋条条绽出,好不容易才止住的血,再一次涌出。“我在昨晚就说过,我是因为:()从伦敦开始的诡异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