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牌是何物?”这几日,陈尚远在凉州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新词语了,所以此刻心中只是疑惑,并未觉得奇怪。他已经习惯了,在凉州会出现很多,没见过没听过的东西。老板笑着解释说:“说白了,就是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可是,我们来的时候,不曾听说这东西啊。”陈尚远解释道。“没关系,只要你们去一趟就近的县衙登记一下就可以了,很快的。”王二心中不悦,心想堂堂大梁皇帝在你这里住店,是给你面子,遂呵斥道:“哪里来这么多规矩,怕我们没银子不成?”老板面露为难之色,赔笑道:“两位客官,不是小店规矩多,这是凉州府衙的命令,小人只是个开店的,不敢不从啊,你说我怎么会跟银子过不去呢,对吧?万一让没有身份牌的人入住,小店可是要受到官府惩罚的。”“你看小人开个店也不容易,上有老下有小的,不容易啊,客官……”没等老板把话说完,陈尚远打断道:“行了行了,就按这里的规矩办事,别让老板为难了,我们去一趟县衙吧。”王二立马低声道:“陛……老爷,这也太让你屈尊了,这些人不识抬举,我收拾他们一顿就行了,何必如此麻烦。”“无妨,就跑一趟吧。”陈尚远摆了摆手,他隐藏身份就是为了从百姓的角度,了解凉州的情况以及陈庆的底细,刚好他也想知道这身份牌到底怎么回事。随后两人去了趟县衙登记。对方询问了姓名,来自哪里,来凉州做什么之类的问题。好在两人有了准备,都对答如流。最后给了他们一个身份牌,并且叮嘱要保管好,离开凉州的时候需要交还。回到客栈后,老板笑着说:“我说很快就能办好吧,这下符合规矩了,两位客官上房请。”在老板的引路下,陈尚远来到客栈房间。虽然不是很大,但布置还算雅致,打扫得也非常干净,让他心情愉悦不少。“老板。”“客官有什么吩咐?”陈尚远故作疑惑地说:“我们做生意的人之间流传着一句话,凉州穷乡僻壤之地,凉州人恨不得连根草都要抢,所以一般很少有人来凉州做生意,可今日初来此处,为何所见与所闻大相径庭呢?”老板哈哈笑道:“呦,这位客官你可算问对人了,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凉州人,你先前所闻确实不假,那时候凉州人穷啊,连根草都要抢回家。”“那为何现在变了那么多呢?”“这都要多亏我们的安王殿下啊,自他五年前来到凉州后,百姓们的日子就慢慢的好起来了,不仅有的吃有的穿,连治安都好了。”陈尚远眼珠子转了转,说:“哦这样啊,看来这个安王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那可不是,凉州的百姓把他当神仙供着呢。”此言一出,陈尚远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百姓都这般拥护他?这不成土皇帝了?自己的命令哪天到了凉州,这一方百姓还能听自己的?“那请问老板,凉州什么地方最值得一玩呢?”老板想了想说:“若客官:()戍边五年,抓大汗跳舞给皇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