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哈!”卑衍突然大笑一声,伸手怒指。“本将明白了,本将全都明白了!”“州牧大人,你可要小心啊!你身边这人,心思不纯!”公孙康一愣,没有明白。“卑将军,此话何意?”“州牧大人想一想,这整个辽东,谁对大人最忠诚?”公孙康没有回答,但心知肚明。就是王烈和卑衍。王烈历经生死,立下战功赫赫。卑衍则是公孙康亲手提拔起来的亲信,忠诚没的说。“州牧大人,有人想铲除你的亲信啊!试想一下,杀了我们二人,可以得到多少好处!”公孙恭大急,连忙开口制止。“住口!你这个废物,休要在此挑拨本将与兄长的关系!”没想到,还未等卑衍开口,公孙康就怒瞪了公孙恭一眼。“闭嘴,让他说下去!”“大哥,我。。。”“闭嘴!”连番怒斥,公孙恭不敢顶嘴。公孙康的威信,还是在的。卑衍则心花怒放,继续有模有样的分析。“州牧大人,杀了我二人,首先便是让大人失去两名忠心耿耿的大将!”“其次,城内将士定然会对大人寒心!”“连我们这等为了大人将生死置之度外之人都没有好下场,何况他们?”公孙康听得目瞪口呆,心中后怕不已。方才士兵躁动,就是一个最佳的证明。随即,新的疑问已经产出来了。公孙恭为何如此做?来的路上,公孙恭没有透露只言片语,为何当着所有将士的面,如此刁难王烈与卑衍?“卑将军,还有吗?”“有有有!”卑衍连连点头,随后愤怒的瞪向公孙恭。“敢问州牧大人,亲信全部被除去,人心与人望降到了谷底,会发生什么?”“当城内将士都觉得州牧大人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时,有人揭竿而起,会如何!”“没了我二人,有人犯上作乱,谁来保护大人,谁来替大人平乱!”哗!这番话,犹如疾风骤雨般在公孙康心中凝聚。掀起的滔天距离,足以淹没襄平城!再次转过头瞪向公孙恭时,已然有了不小的警惕。“二弟,你想夺取州牧的位置?”“什么!”这下轮到公孙恭傻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公孙康。“大哥,你在说什么?小弟怎么会。。。”“那你为何如此刁难王烈和卑衍?”公孙恭大惊,可又百口莫辩。他的本心就是刁难二人一番,让二人有所收敛,并且对他这个二爷心中有所畏惧。可谁曾想,卑衍一统胡乱污蔑,将公孙康给迷惑了。最可恨的是,按照卑衍的说辞,公孙恭就是坏了歹心,就是想要撺掇公孙康的州牧之位!“大哥,你宁可相信他们也不相信自己的兄弟吗?”公孙康的脸色依旧阴冷,丝毫没有被兄弟二字的亲情所束缚。权势,永远都在亲情之上。“本州牧谁都不相信,就相信自己看到的!”“什。。。什么?”面对公孙恭十分失望的语气,公孙康冷冷盯着他。“怎么,还需要本州牧再重复一次吗?”公孙恭嘴巴微张,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描绘此刻的心情。他竟然从公孙康眼中看到了杀意!良久过后,公孙恭轻笑了一声。“呵呵。。。大哥所言极是,是小弟的不是。”“从现在开始,小弟将所有权利交还给大哥,再不多嘴半句。。。”说出这话时,心中有诸多的不舍。更期盼着公孙康能够幡然醒悟。可惜,终究是想多了!公孙康始终都是阴冷神色,从未有一丝波动。公孙恭无奈,只得拱手告辞。“大哥,小弟回府。。。闭门思过!”言罢,转身离去,再没有任何不舍。直到身影彻底消失,公孙康冷峻的眼神中,才有了一丝波动。再离开的那一刻,公孙康心底也有一丝悸动。总感觉,自己可能是误会这个兄弟了。不过,在权势面前,根本就没有什么兄弟之说。公孙康永远不可能因为兄弟,就对觊觎他位置的人手下留情。最是无情帝王家!公孙康可以给公孙恭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地位,但决不能给他在所有人之上的位置。为此,不惜翻脸,不惜决裂,不惜泯灭兄弟之情!“州牧大人英明!”就在这时,城下传来一声高昂的呼声。见妙计得逞的卑衍,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他不能自夸,只能以另一种方式发泄。赞美公孙康这个大傻帽!王烈深知其中深意,低头冷笑着。赶走公孙恭,便再没有了任何阻拦。等待城门大开,大事可定!“有州牧大人亲自掌控襄平城,才是辽东百姓之所愿!”“末将相信,在州牧大人的带领下,必定可以击败汉军,拿回辽东之地!”公孙康烦躁的心情,在夸赞声中不断缓和。“卑将军,王将军,你们都是为本官出生入死之人,本官绝不会亏待你们!”“正好你们率军返回,先进入城内,好生歇息一番。”“来人汉军攻城,你们还要为本州牧守城!”王烈,卑衍大喜,同时向着公孙康拱手致谢。“多谢州牧大人,末将定然效死!”:()开局截胡五虎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