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佳的介绍的下,白夫人过来和我们打了招呼白总的夫人,约莫四十多岁,保养的很好,标准的富家少妇,一袭绸面睡衣素裹着曼妙的身躯,一双裸露的大白腿,没有半点赘肉。是那种极具气质的妇人,她起初看我和白婆婆,穿的土里土气,还略显质疑的问阿佳:“这些人,能行吗?”“准保能行,”阿佳小声的说:“嫂子,您想啊,越是乡镇上的神婆,那才越有本事我可是特意跑到乡镇上把人给请来的。”“是吗!?”白夫人这才放心,还直夸阿佳:“倒是你有心了难怪我家老白以前常说,说你办事,他放心!”“那是,”阿佳应声的同时,也催促着白夫人,赶紧把家里的情况,跟白婆婆说叨说叨。夫人当下也说起了现状白夫人说的缘由,远不如阿佳详细。只是从白夫人的口中得知,这一个月白总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以前,极其注重养生的白总,现在变得白天睡觉,晚上就把自己锁在书房写字画画。不时间还会吟诗,那吟诗的腔调,完全和以前的白总判若两人。白夫人也曾几次进去关心,劝诫他,可每次都惹得白总发火训斥。无奈,家人也只好眼睁睁看着白总日渐消瘦。除此之外,就是不许别人踏进书房,打扰了他的吟诗作画的雅兴,他就会发火其他的,白夫人略显沉眉的说:“就是,总叫嚷着,要找女人。”这些都听阿佳说过,白婆婆随问,其他还有什么反常的吗?我能理解白婆婆的意思,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果家里闹邪,是可以通过邪事的迹象,推测出邪魅的来历,继而推断他所为何来。这便是白婆婆时常说起的,出马看事,要胜过侦探断案,做到吹塑还原。只有问清缘由,才能依其所讨,从而化怨。然而,白夫人细想之后说:“除了我家老白行为怪异以为家里倒是没出什么怪事。”正因如此,白夫人起初,才没往撞邪的方面想。不过这就麻烦了,既然没有办法从旁证中找到线索,那为了进一步确定,就只能我刚想到这,白婆婆已经开口:“那就只好,上去看看事主的状况。”“好是好,不过,”白夫人一脸为难的说:“我每次进书房,都会被老白骂,您看”说着,白夫人还看向了阿佳。阿佳瞬间摇头,他做贼心虚,自知这事是他引起的。断然不敢上楼。“那总不能让我一个腿脚不好的老太婆上去吧?”白婆婆转头看向了我:“姜承,你去吧!”“让我去!?”我惊骇的瞪大了眼睛:“婆婆,我能行吗?这万一有什么危险,我”“别怕,”白婆婆说:“从目前查事的状况来看,白家的确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那东西的来历,也了解了,让你上去,是给你个实践的机会你不是想学出马看事吗?”“可我,”我怂了:“我一个人上去,我这心里总感觉害怕。”“别怕,这段时间你也听我说了不少,”白婆婆说的倒是轻巧:“你只要大胆上去,查清楚事主的状况,看清了这怨从何起,在下来和我说叨就成!”我心里瞬间咯噔急跳,就在这个时候,刘思雅一咽唾沫:“姜承,要不,我陪你去吧!”“你!?”还不等我质疑就已经被白婆婆打断:“也好,那你们就一起去吧,兴许这事,还是你们一段不错的机缘!”“婆婆,我,”我有些欲言又止,真不知道白婆婆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带着刘思雅,这不是让她看我的笑话吗,我瞬间心里就更没底了。而刘思雅还在一旁催促:“走啊姜承!”我心里真的没底,转而问起白婆婆:“那您有没有什么防身的东西!”“我就是你的护身符,”白婆婆说:“有我在这儿,你怕什么!?”“我,”我哑然一顿,因为能想到,白婆婆之所以敢让我毫无准备的上去,是确信了上面冲身的邪祟是白居易,而他既然是文人墨客,自然也不屑于伤人。鬼也有好坏之分,因七情执念来辨别。因为爱也是七情执念之一。因爱残留阳世的,心里多为意难平。他们并不会主动伤人否则,白总的家人,也不会安然无恙。这一点从白总,当下离奇表现中就能看得出来。之前遇到的徐万彤,就是以恨为念,杀人索命,就是平复自己心里的怨恨。而白总并没有作恶,他只是冲身之后,写字画画。虽无大恶,但肉体凡胎讲究阴阳二气,如果一直被鬼魅,冲身附体。那就会被迷了精气,时间长了折寿不说,就看当下这不吃不喝的样子,迟早也得活活饿死。“去吧姜家小哥,”阿佳见我犹豫,便怂恿了起来,还从白夫人手里,接过了书房钥匙交给我,嘴里说着:“其实白总也没什么可怕的!”但这货,却没敢陪我们上去,只在楼上强调:“二楼,左拐第二间就是!”我没有回应他,自顾和刘思雅一起,胆颤心惊的上了二楼。来到书房门口,我俩敲了敲门,不过白总并未开门,也根本不理会我们。无奈之下,我才用钥匙,打开了书房门。推门的一瞬,便立马透出了跳动的光源,没错跳动的光源,我心里当时就咯噔了一下。因为这灯光十分微弱,看上去并不像是电灯发出的光芒,反倒像是烛光。家里也没停电啊?我甚至不确信的回头,看了看走廊灯,确信没有停电。我当下便打了个冷噤,感觉这房间,可真够诡异的。我们小心翼翼的凑上去,透过书房门缝观察。白总正端坐在书桌前愁眉苦脸,一只白色蜡烛烧的正旺,随着烛火跳动,蜡烛不断发出“刺啦”的声响。:()北马寻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