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叔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在他身后还远远跟着村长的身影。村长上了年纪,估摸都已经是七十岁的高龄。随着赶不上中年大叔的脚步,但是眼见中年大叔行至我们跟前,他激动的杵拐强调:“万军,你可得把他们留下来!”“得,”调查队长也算是看出来了,这是赶上的生意这些人明摆着就是想留白婆婆看事。可任谁也没想到,中年大叔支支吾吾的开口,说的却是:“你们,你们等等那不是纸扎钱,钱还没结呢吗?”“对啊,”我恍然惊觉,要不是中年大叔赶来提醒,我都把这茬给忘了。差点就做了一趟赔本的买卖。如果只是问了结算纸扎冥具的钱,调查队长直言:“那你们算吧白老太,我就在这等你。”“在这等!?”中年大叔显得有些犹豫,支支吾吾的说:“这账有点麻烦,一时半会也算不完。”说着,中年男人还试探着问:“要不,调查员同志,您要是忙的话,就先回去吧!”“那可不成,”我忙声说起:“他们要是走了,我和白婆婆坐谁的顺风车!”“这,”中年大叔一咬牙:“坐我的,我到时候骑铁驴送你们回镇上!”有车坐,谁愿意坐铁驴?更何况,我不禁埋怨:“一早送货到这的时候,纸扎钱那几家村民,不是都已经算给你了吗?你直接拿给我们不就得了!”“这,”中年大叔沉眉,又是一阵欲言又止的模样,还试图劝着白婆婆:“您看白老太,方便的话,劳您移架到我家,我们坐下来,细算整好,我也有事,想请您帮忙。”说到底,还是请白婆婆看事!或许是看有调查人员在场,他才羞辱启齿这些常人眼里的封建迷信。调查队长会意一笑:“好吧那我就先走了!”他并没有多疑,还呢喃了一句:“神学不可全信,但有时候,又不可不信!”说完,便简单的像白婆婆道别白婆婆急忙拉住他,眼神微眯的说起:“陈队,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明天一早,烦请您开车到这来一趟。”“怎么!?”陈队微显诧异:“白老太,您这是要我来接您!”“就算是吧,”白婆婆避讳的说:“我这把老骨头,坐不了铁驴,恐怕要辛苦陈队明早跑一趟。”“这没问题,”陈队豪爽,感念上次白婆婆帮忙,他当即答应了下来。随即带人,上了警车,继而驱车急行,离开了村子只等这些调查人员开车走远,连尾灯都看不见的时候。中年大叔仿佛如释重负一般松了口气。村长也在这个时候,才走上来,他们邀请白婆婆去中年大叔家详谈。没有了调查人员在场,他们才承认,是借算账为由,诚心请白婆婆留下来看事。不过这两人搞得神神秘秘,一副看事演的跟走私一样避讳。就连将白婆婆邀请到中年大叔家,说事的时候,他们还刻意支开了我,就跟谈卖军火一样。村长还招来他孙子:“刘孟强,带着这位哥哥,出去玩会!”他们全然把我当成了小孩,那个所谓的刘孟强,看样子也就十三、四岁。一副初中生的打扮,抱着个足球,人倒是挺好相处的。出门后,就主动介绍起了自己,还告诉我,他目前正读初二。他当下,便邀请我一起去找他的同学踢足球。可我好歹也像是个年近二十岁的人,和一群十三、四岁的孩子玩在一起,我终归觉得别捏。我磨磨唧唧的赖在窗口,想要听村长他们说些什么。可中年大叔很快就从窗户注意到了我,他还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关上了窗户。随着玻璃窗紧闭,我也就什么都听不到了无奈,我只能陪着刘孟强去踢足球。不过我可不傻,他们不肯让我听,我反而越发好奇。白婆婆常说,腿是江湖,嘴是路我搭着刘孟强,故作熟络的聊了一会。趁着聊开之后,我才好奇的开始套话:“你们村,离奇的死了五个人,是怎么给闹得?”“岂止死了五个,十天前还死了一个,”刘孟强想也没想,便说起:“我爷爷前几天还怀疑,所有的事情,都是疯女人死了之后,村里才陆陆续续招邪的。而且细算起来,都是疯女人死后,头七当晚开始的这些,我爷爷都和我说了。”“疯,疯女人!?”我惊骇的问:“疯女人是谁?”“没错,村里人都叫她疯女人,没人知道她的真实姓名,从我小的时候,她就在村里了,”刘孟强还告诉我:“疯女人以前在村里,就是以卖纸扎冥具,画纸人为生计”:()北马寻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