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初生,照耀大地。将一片片金黄色的稻田映照的更加的灿烂。在田埂上休息的林玉珠她们五个人一个个脸上都红扑扑的。虽然显得有些疲惫,汗流浃背,但是一个脸上都洋溢着欢心的笑容。ps:【以下降智剧情,粉丝自行跳过】“终于在太阳出来之前,咱们把这亩田的稻谷都给收割完了!我感觉到今天的太阳好可爱好灿烂呀!”林玉兰一边啃着红薯,一边指着天空的太阳大声的说。看着稻田里面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一行一列的稻谷。劳动的成果让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会心的笑容。“是啊是啊!你现在是觉得太阳很可爱,很漂亮。但是到了中午啊,你就会做咒骂太阳怎么那么毒辣了。”林玉珠啃着饭团,喝一口茶壶里面的粗茶,刮了一下林玉兰的鼻子,调皮的一笑说。在农村里面一般都是一天两餐,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清早起来就要劳作,到了上午九、十点钟的时候,再回去吃饭。这顿饭就相当于中午饭的。吃了饭就要忙家里的杂务,放牛喂猪养鸡洗衣什么的,一刻都不会停下。中午那可是没有睡午觉的习惯。睡午觉,不知什么时候才学会的,不知道是不是从外国那里传过来的这种作息习惯。对农村人来说,他们哪有时间睡午觉呀?忙完家里的活,又要忙田里的活了。菜园得浇水啊,除虫啊。到了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家家户户炊烟袅袅,这就是晚饭时间了。吃完饭以后。天就黑了。这个时候。家家户户,关门闭户。早点上床睡觉去了。村里面可没什么娱乐节目。打牌?想都别想,农村人淳朴的心灵在这个年代还没有被“污染”,那就是赌博啊!早就被明令禁止了。唯一的娱乐项目那就是在床上打老婆。电视剧这个时候还没有在农村里面出现。即使在20年以后家家户户都安装了电视信号接收器,也就是俗称的“锅盖”,但是他们一般不会超过晚上九点钟就会上床睡觉去了。别说在农村了,是在县城里面,在省城里面,那些城里人也不知道电视剧为何物。一直到80年代初期,改革开放以后电视机才逐步进入工厂、企业、机关大楼里面。然后先富起了来的一部分人才有可能在在家里置电视机。至于农村,在大队上一直到80年的中期才有一台十八寸的黑白电视机。那个时候电视机出现的时候,简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整个大队几千人都坐在一起围观,那比在晒谷坪上放电影更加热闹,更加令人感到好奇。虽然坐在后面的人看不到什么东西,但是他们依然兴致盎然。大家都感到非常的奇怪,这个小小的黑匣子里面怎么会出现人影出来的?早起早睡的习惯,那是多年养成,不是一下子就能改变的。农村人干的都是体力活,劳动量大,到了晚上肚子饿了怎么办?其实,这个年代也没有吃宵夜的习惯。当然了,如果家里有条件的话,下把面条,煮点米粉也可以对付一下。饭团是昨天晚上就准备好的,和红薯一样,都蒸熟了。农村人一般上山砍柴,有时候时间比较长的话,那就需要准备好饭团。毕竟红薯还是没有饭团那么管饱。“什么?中午还要割稻谷啊?”听林玉珠这么说,钟晴有点急了。顶着火辣辣的中午太阳割稻谷,岂不是活受罪啊?自己保养多年的好皮肤岂不是都变成了黑炭色——即使是小麦色,这种在农民脸上最常见的肤色,钟晴也很难接受。虽然她在香港,接触过西方世界的生活,她知道西方那些女性。是以小麦色的健康肤色作为健美的标准,甚至还特意去海边去公园脱得光光的晒太阳,就是所谓的“日光浴”。但是,钟晴还是保持着中国传统审美观念的,她觉得白白嫩嫩的皮肤才是最美的。所谓“一白遮百丑”。自然,钟晴不丑,甚至在颜值上与林玉珠姐妹不差上下,各有千秋。对钟晴来说,白白嫩嫩那可是高贵漂亮的象征啊!看到坐在一边的方淑惠一脸平静的啃着红薯。她的双手,布满老茧,弯弯曲曲的指头显然是已经伸不直了。才40多岁的农村妇女就变得如此模样,让钟情的心脏心发紧。她为农村人的生活感到悲哀。她可不想自己长期在这里生活下去。在钟晴心目中,她到四十岁的时候,应该还是像现在一样年轻漂亮。就像那些香港女明星一样的4、50岁了,还像少女一样的娇嫩。“怎么回事?怎么可能呢?这个又老又丑的妇人。怎么可能生出那么一对如花似玉的双胞胎女儿出来?,!这完全不像一家人嘛!”钟情的心中自然会出现一个这样的问号。她打过来这个村子里,就对林玉柱姐妹俩感到非常好奇。农村里面出美女不奇怪,但是出如此出众的美女,实在是令人感到非常费解。在这对姐妹花的身上也看不到农村人那种日夜劳作留下的痕迹。虽然她们的肤色都变成小麦色,但是姐妹俩的气质、言谈举止还是跟农村还是有天大的区别。“如果说我来到红星桥能够待多长时间,就看能不能揭开这对姐妹花身上的谜团了。她们不应该生活在如此艰苦的地方,给我的感觉,就像一对金凤凰落难到鸡窝里一样。我可以带她们去城市里去工作生活,对了,甚至可以去香港发展,这对姐妹花还如此的年轻啊!”钟晴为自己突然冒出来的点子感到非常兴奋,也很自豪,好像自己就像救世主一样,解救出迷途羔羊脱离火坑,那是胜造七级浮屠的大功德啊!“年轻是年轻,可惜的这么年轻就嫁人了!唉!”钟晴一脸惋惜的看着林玉珠姐妹俩,好像看到两颗闪亮的明珠掉进灰里一样。“没有结婚该有多好!那样有更加广阔的发展空间,比喻进演艺圈什么的。”钟晴的很兴奋,浮想联翩之际,有种能够操控他人命运的优越感。想到这里,钟晴脱口而出:“中午割稻谷咋啦?不正好吗?顺便来个日光浴,身体健康啊!”大家都惊讶的盯着钟晴,这位娇滴滴的香港款姐,突然干劲十足,连中午猛烈的阳光都不在乎了?“晴姐,你伤口没好,就不必了。待会要捆稻谷,你就帮忙捆一些,不过得注意,捆稻谷也会割到手的哦!”林玉珠连忙对钟晴摆手,不过心里很高兴,这位贵小姐对干农活兴致勃勃,实在难得。“日光浴是什么东西?”林玉兰一脸疑惑的问钟晴。林玉兰没有穿越前的记忆,又是十八岁的年纪,对新名词新事物非常感兴趣。林玉珠有穿越前的记忆,她自然明白什么叫日光浴,本想不让妹妹知道,那是资本主义国家腐朽的休闲方式……呃,虽然后来并不见得有多腐朽,甚至在国内也有不少女孩先知先觉喜欢上了晒太阳把皮肤晒黑,颠覆了传统的审美标准。穿越前的林玉珠也尝试过日光浴,不然显得自己太落伍,被一帮思想前卫的同学朋友笑话。可是她很难接受自己白白的皮肤晒红脱皮,甚至连鼻子额头上都脱了一层皮,两天都不敢出门见人啊!这些生活方式本身没有什么的,不必给之戴高帽,但是对现在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违反天理大逆不道的严重生活作风问题。因此让林玉兰知道了,反而会带坏了单纯的妹妹。不过钟晴已经开口了。有人提问,尤其是问这些外国人生活方式中的问题,钟晴就特别好为人师,热情洋溢的介绍起来:“20世纪20年代,可可·香奈儿(chanel)在乘坐游艇旅行时,偶然晒出一身古铜色的皮肤,随即在时尚界引起了一股日光浴的潮流。这是现代日光浴的流行的起源。那时维多利亚时代刚刚结束,解脱了束缚的年轻人跳着风格怪异的查尔斯顿舞。日光浴如同华丽的短裙、短卷发和汽车等新鲜事物一样,似乎也成了那个时代自由的象征。日光浴又称为美黑,随着过量暴晒会形成日照灼伤即所谓“晒伤”。美黑最早的由来就如它的名字“suntanng“──日光浴。美黑出现在西方是上世纪的中期,它代表了欧美人士一种日晒文化──享受阳光。美黑和度假直接联系到了一起,度假就离不开阳光海滩。美黑到如今已经几乎成为了一种身份的象征。具有一身古铜色皮肤人们,说明他们经常去阳光充足、费用昂贵的高尚度假区晒太阳,所以“黑皮”是一张最好的显示身分的名片。”钟晴说话的语速很快,有很清晰,表情丰富多彩,时不时的从嘴里蹦出一句英文或者新鲜名词出来,把大家听得一愣一愣的。林玉珠虽然知道日光浴是怎么回事,但是绝对没有钟晴知道的那么详细透彻,不禁投去赞叹的目光——见过大世面的人,果然说出来的话就不一样啊!“怎么可能?外国人会喜欢黑黢黢的皮肤吗?那么我现在也是黑黢黢的,不用日光浴就达到了他们最美的样子……时尚的标准了吗?”“时尚”这个词,林玉兰还是第一次听到。以她的聪明才智,能够立即感觉到,这应该就是时髦的意思。在村里,林玉兰不觉得自己的皮肤黑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家的肤色都差不多,并没有谁说谁比谁黑,就是丑了。但是如果皮肤黑就是美,就是是时尚的话,那的确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对林玉兰来说。,!“所以我才来你们这里啊,就是为了在劳动中把皮肤晒黑。玉兰你跟你姐姐不知道有多美啊!真是羡慕死我了!”钟晴一把拉过林玉兰的胳膊,在她的脸上蹭蹭,很亲昵的样子。搞得林玉兰很不好意思的,农村人表达情感的方式哪有这样亲昵的,就是与她姐姐,也很少脸贴脸的嘛!“好了好了!大伙吃饱喝足了,继续干活吧!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今天估计要干到天黑呢!”林玉珠把饭团全部塞进嘴里,拍拍手掌站起来招呼大伙,顺便把妹妹拉了过来。她可不想让妹妹跟这位款姐走得过近,总感觉到不是一个事。自己带妹妹穿越过来红星桥,唯一知道的就是”妈妈”方淑慧。方淑慧又聋又哑,并且接受了自己两姐妹,绝对不会把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告诉别人。而村里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他们虽然感感觉到林玉珠以及林玉俩姐妹,自从投河上吊没有死成后,两人的性情以及作风跟以前完全不一样,有很大的区别,但是绝对不会怀疑到其他地方去。什么穿越什么重生之类的事情的农村人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听都没听说过。但是钟晴不同。她是来自香港,来自现代化城市的地方。香港或许在多年以前,就有关于这些穿越之类的小说漫画了。而且,钟情看自己姐妹俩的眼光总是有点异样。那个眼光里面除了惊艳以外,另外还有一种深深的质疑。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一个从大城市大地方来的人,来到一个偏僻穷苦的小小农村里面,突然看到一对美若天性的农村双胞胎妹子,能不惊掉下巴吗?一定会勾起她深深的好奇心。林玉珠可不是希望钟情的好奇心会打破沙锅问到底,一定要查清自己的身世。查清自己为什么和自己的妹妹会出现在这个破旧的农村里面。而且跟她又丑又老的母亲住在一起。以过来人的眼光,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美女也是个资源。而且是非常优质的资源。保不准这位款姐会不会打自己还没有的主意呢?因此,林玉珠把自己妹妹拉开,一边对钟晴说:“你就在这边休息吧,按照我们先前说的那样子,你帮忙捆稻谷。我们要继续干活了,在中午之前要把这五亩多地都给收割完。”第369章一双手套“好吧,那你们就先去忙吧!真不好意思啊,本来我也想去跟你们一起割稻谷的,但是我的手指现在还疼着嘞……好像也不能沾水。我这几天都不能沾水的,都不能干什么活了,一定要等他伤口完全愈合以后才能做事情,不然发生感染的话,那么真的会在上面留个疤痕的。”钟晴对林玉珠举着左手掌,对大家抱歉的一笑。小毛头从钟晴的手里拿过镰刀说:“晴姐,那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啊,没事没事的,你好好休息,不用担心我们的,你的活我帮你干了行不?”“小毛头你行吗?你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呀!”钟晴更加觉得过意不去了。“哎呀,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腻?割稻谷吧,对我来说也没什么难的嘛!我现在越干越起劲了,我已经找到方法了。”小毛头故作轻松的笑笑,挺一下小胸膛,好像很能干的样子。“哎,小毛头,我这儿有双手套,你拿着!还有那么多的稻谷要割,那么说不定你的手指头、你的手掌啊,都会割上一个大大的口子,会很痛的哟!”钟晴说完,从自己的背包里面掏出一双手套出来。这双棉布手套,是她原先准备好拿出来用的,可是看大家都没有手套,她自己拿出来用也不好意思。因为只有一双,这样显得自己太小气了一点。原来她以为村里面割稻谷,应该每个人都配备一双手套的,那知道早上过来一看,连林玉珠都没带手套,何况其他人呢?早知道这样子,自己买个十双八双的做好准备,那么大家都不会割伤了。也不知道村里面的供销社店里面有没有那么多手套卖?反正她只买了一双。甚至都没有想到给小毛头买一双。这会儿,钟晴察觉到自己性格上的弱点。自己是不是过于自私了,什么事情只想到自己?看到小毛头戴着手套割稻谷,一副无所顾忌的样子,钟晴放心下来。只不过一双小小的手套,就再也不用担心镰刀割到自己的手,也不用担心稻谷的叶子割到自己的脸。村里人怎么那么傻?人人戴着手套不就解决问题了吗?不用担心割伤,工速加快,不是提高了劳动效率,更加早点完成任务吗?林玉兰一脸的羡慕的,她问姐姐:“为什么我们不每个人都发一双成手套呢?”林玉珠一脸苦笑,对妹妹的提问,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扭头看着方淑慧说: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你看妈妈的那双手,她割得最快,可曾出过血没有?行了,注意保护好自己,实在不行,你用毛巾把自己的手掌缠上吧!”手套在农村可是一个奢侈品。除了干重活的男人,比如开山挖石头,他们需要带手套以外,一般干田里面的农活,没有见过谁戴手套的。有时候队里的拖拉机站的司机带回家一双破旧的手套,还能用上好一阵子,脏了洗干净再用,破了用针线补上还能发挥余热。大队统备的手套非常有限,没有什么重活也不会配送出来。自己买手套需要布票,布票对农村人来说,最稀缺。有时候得忍痛提着一篮子家里舍不得吃的鸡蛋去县城跟城里人换点布票回来。擦汗的毛巾,每个人都配备了,干活的时候就围在脖子上,或者绑在腰间。林玉兰看了一眼方淑慧的手,连忙转过头去,默默的用毛巾把自己的右手掌缠起来。握镰刀割稻谷开始觉得很轻松,时间长了,虎口发麻,手指肚都磨破皮,很痛的。其实在农村干普通的农活,哪里需要呆手套啊?他们个个都练就一双“铁砂掌”,手上厚厚的老茧形成自然的保护层,那可是从小、从三四岁的时候就干农活锻炼出来的啊!林玉兰不敢多看方淑慧的双手一眼,她与钟晴一样,不想自己到了四十多岁的时候,也是一双那样的“可怕”的双手。女人天性爱美,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况且林玉兰是穿越过来的,本身就是富家子女,体内没有流淌着方淑慧的血脉,自然不会认同老一辈人的生存模式。现在她在丈夫肖东明正在尝试着做生意,是“倒爷”,家里的收入通过其它的方式轻松赚来,谁还愿意像方淑慧这辈人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啊?今天过来割稻谷,林玉兰才是真正的体验一把生活,虽然她只是觉得新鲜好玩。现在,割到第三亩地的时候,“新鲜好玩”都得通通划掉。已经不新鲜,也不好玩了。身上汗渍渍的,内衣紧紧贴肉很不舒服,更加难受的就是胳膊疼,手掌痛,脸上也被稻谷叶割出几条口子。“姐,我实在干不动了,歇会!”林玉兰扔下镰刀,朝钟晴那儿走去。其实林玉柱他也是第一次割稻谷。我们穿越过来才三个月。还没有干过什么太多的农活。但是她的丈夫是生产队长,作为队长太太,就必须做个表率。因此林玉珠在五人小组里面,得咬牙坚持下去呀!“好吧,你就跟晴姐一起去捆稻谷吧。不过你得注意点,别跟她聊天聊的太过了。”林玉珠给妹妹提个醒。“放心吧!我们得抓紧时间干活,哪有时间聊天啊!”林玉兰头也不回的挥挥手,快步走远了,显然,她领会错了姐姐提醒的本意。“唉!我们的身份可千万不能泄露出去,晚上有空,再跟玉兰交代清楚吧!”林玉珠摇摇头,继续干活。好在剩下不到两亩地,有方淑慧这位田中老手主心骨在,林玉珠也不会过于担心,三人在中午之前割不完。捆稻谷其实也是个技术活,钟晴没有干过,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还是方淑慧一声不吭的”手把手教会的,现在她当起师父教林玉兰:“将排列的稻草压缩成长稻草捆,再分割成分段的短稻草。分段的短稻草纵向对接,整体外再被包装或捆扎成捆。也可以将排列的稻草分割成段后,再将分段的稻草压缩成致密的分段短稻草捆,同样整体外面要包装或捆扎成组合捆。”钟晴一边说一边示范,其实她才刚刚学会,捆好的稻谷码成一个人字垛,却是东倒西歪,有些还散架了。捆稻谷的“绳”就用两根长一点的稻竿合起来,系住稻谷的尾端。“还是我来吧!晴姐你歇会儿,我学会了!”在一边跟着捆了几包稻谷的林玉兰手脚麻利的将七八束稻谷码成一堆,整整齐齐,没有一束“塌方”。“行呀,小兰你这姑娘好聪明,一看就会,一会就精,已经出师啦!不对,甚至比我这个师父还厉害呢!”钟晴对林玉兰竖起右手大拇指,不吝夸奖。“这有什么难的呢!我们农村人经常干农活,洒洒水啦!师父你不是左手受伤了吗?干起来自然不麻利,你就去喝水休息,这些稻谷就交给我啦!”林玉兰对钟晴调皮的一笑,然后继续干活。钟晴并没有去喝水休息,而是帮着林玉兰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当然,左手不能动,一只手也能干点事情。“小兰,你会说粤语,哪儿学的?”一边干活,一边聊天,很正常。只要聊天不影响工作效率,还能消除疲劳,有积极意义的。林玉兰大大咧咧一笑说:“我们村里以前有一户广东人,跟他家学的。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另外收音机也能收到广东台,我觉得广东歌有特别的韵味,就经常收听啊!”这个理由说得过去。钟晴感到非常好奇,这年头虽然有广播收音机,粤语台在内地并没有多少受众。何况在这偏僻的农村里,粤语歌都是一些老掉牙的戏剧,香港的流行歌曲还过不了罗浮桥海关,被当成资本主义的靡靡之音加以抵制。所以,当时香港乐坛的什么“谭张之争”,大陆人根本不知道,更加不要说后来的“四大天王”。“你:()年代空间:糙汉心尖宠又甜又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