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想去,当时之所以答应是缓兵之计,也没有办手续,签文件。”
徐槐一句话,让齐振东的心情像坐过山车。
昨晚徐槐越想越不对劲,他们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从市局要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条大腿不好抱!
还不如老老实实在公安待著,过几年再说。
至於现在这个麻烦……扔给上头去解决吧。
齐振东哈哈大笑:“不想去好啊,剩下的事,我帮你解决,我解决不了,我去找一把手。”
来到派出所门口,秦淮茹站在那里等他。
“办妥了吗?”
秦淮茹点点头,满眼都是柔情:“他签字了,一会到街道办把手续办完,就正式离婚啦。”
突然,秦淮茹抬头看著徐槐,眼里噙著泪,小声哀求:
“徐槐,我能不能把孩子放在身边养……”
“你隨便,这种事不用问我、我又不娶你,你想养谁就养谁。这次帮你离婚,也是因为你秦淮茹举报贾东旭,我们是利益交换,明白吗。”
秦淮茹眼里闪过浓浓的失落,她总算试探出徐槐的心意了。
想想也对,徐槐才十九岁,大好年华,前途无量,为什么要娶她一个带著拖油瓶的残败柳呢?
想通这一点,秦淮茹也不奢求了,眼里闪过一抹坚定:
“我决定了,要把孩子放在身边养,交给他妈,迟早要毁了两个孩子。”
两人分开,徐槐骑著自行车回到南锣鼓巷95號,没成想大门口,杨泰平和閆埠贵父子都在。
见到徐槐回来,三人一起迎了上去。
“徐槐呦,你可回来了,三大爷找你说点事。”閆埠贵率先一步握住徐槐的手,满脸堆笑。
徐槐沉著脸:“三大爷,你又出什么么蛾子,你要敢给我捣乱,不让我装修房子,信不信我把你家房子拆了!”
閆埠贵晃著双手,急忙解释:“小徐,误会了,我找你跟房子没关係……”
“没关係吗?”徐槐看向杨泰平,杨泰平点点头:“徐槐兄弟,確实没关係,我们不是一回事。”
徐槐当即变脸,笑哈哈地给杨泰平递了一根华子,又拿一根,閆解成上手要接烟,徐槐却叼在嘴角。
閆解成尷尬收回手。
“说吧,什么事?”徐槐一边侧头,菸头对准杨泰平递过来的火柴,一边问。
閆埠贵看了眼杨泰平,杨泰平识趣地笑笑:“徐槐兄弟,我去后院等你。”
“別嫌少,你拿著。”閆埠贵见四下无人了,给徐槐又塞了十张大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