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挖,把整个木箱都挖了出来。
打开木箱,里面裹着一层油布,我划开油布,果然里面放着十几支崭新的长短枪,还有几千发子弹。
我拿起一支枪,沉甸甸的,确实是美式的,性能看起来还不错。
我按照爷爷的嘱咐,只取了一支枪和一百发子弹,把剩下的重新埋好,恢复了地面的样子。
又用藤蔓把洞口遮掩好,这才背着枪悄悄离开后山。
回到土匪村,天还没亮,我就躺在花姐家门口的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一切放松后,我开始做起了春秋大梦。
梦中,我把枪交到花姐手上,花姐就把洪雪莹推到我面前。
只见洪雪莹前胸袒露,又白又大又的两座山峰完全呈现在我面前,我忍不住用手想去拿捏这尖尖玉峰,谁知屁股上忽然一阵疼痛,我倏地惊醒过来。
原来是洪雪莹朝我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
此时正要踢第二脚,见我睁开了眼睛,她抬起的腿才放了下来。
洪雪莹怒视着我,眼里又急又气:“你怎么不叫门,像个叫化子一样睡在我家门前?”
话没说完,花姐的声音就从院里飘出来:“谁在门口吵吵嚷嚷?”
我赶紧从地上弹起来,把背后的枪往身后藏了藏,冲洪雪莹使了个眼色。
她咬着唇没再说话,转身往里走去,大概是想引开花姐的注意。
可花姐己经出来了,眼神一扫就落在我身上,最后定格在我背后鼓鼓囊囊的地方。
“你背上藏的什么?”她眯起眼,语气里带着审视。
我故意喘着粗气,装作累坏了的样子,把枪拿到身前:“花姐,你要的东西,我弄到了。”
乌黑的枪身在晨光里泛着冷光,花姐的眼睛倏地亮了。
几步冲过来一把夺过枪,拉栓、上膛,动作熟练得不像个山村老妇。
她掂量着枪身,又看了看我递过去的子弹,嘴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好小子,没让我失望。”
洪雪莹站在旁边,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
花姐把玩着枪,忽然转头看向她:“莹姐,去烧壶水,给你男人擦擦脸。”
“妈!”洪雪莹急得跺脚。
“怎么?我的话不管用了?”花姐把枪往腰间一别,眼神又冷了下来。
我赶紧打圆场:“莹姐,我确实累了,麻烦你了。”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进了厨房,路过我身边时,偷偷掐了我胳膊一把,力道大得像要拧下块肉来。
花姐拉我坐在桌旁,问我枪是怎么弄来的。
我撒了个谎,说是在雾远镇抢了一个警员的枪。
“怎么是雾远镇?为什么不是牛头镇?你把细节说詳细点,你抢得到警员的枪?”花姐不信。
“花姐,你这么聪明的人连这点都想不到?
牛头镇离我们才三西十里,雾远镇离我们有一百多里,兔子不吃窝边草,你不知道这个道理吗?”我说得煞有介事。
“你去了这么久才回来,就是因为去了雾远镇?”花姐并不介意我的挖苦。
“那你认为呢?”
“好,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弄到枪的,杀了人吗?”花姐不紧不慢地说道。
“死人了,那麻烦不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