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辛叔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辛叔,我以为你忘记了自己金桶的身份!”
“不是,子寒,你年纪这么轻,怎么就加入了金桶?”辛叔愕然。
“我不加入金桶,花姐能把她的大女儿嫁给我吗?”
其实,这是花姐教我的一系列金桶成员联络的暗号。
双方通过特定称谓和问答流程验证身份。?
这种设计通过关联不同诗句,既增加复杂度又保持隐蔽性。
符合金桶特务接头需要快速确认身份且避免被敌方掌握的特征。
只要三问三答对答如流,就确定对方是自己人。
“子寒,你年纪轻轻,本来有大好前途,为什么要加入金桶?”辛婶忽然问我。
“辛婶,你们本来就是金桶成员,难道有新鲜血液注入不好吗?”我故意问。
“老蒋己死多年了,反工大录己成为一句笑话。
他们在小岛上享清福,却让我们扮做各式各样的人替他们卖命。
子寒,你上花姐的当了。
花姐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为了所谓的金桶,不惜牺牲女儿的幸福。
子寒,我告诉你,她是在利用你,我劝你迷途知返,否则会害了你。”辛婶大胆地对我说。
“辛婶,你这样对我说话,难道你不怕我告诉花姐?”我威胁辛婶。
“我们己是日薄西山之人,生死己经看淡。
我们在大陆蛰伏三十年,得到了什么?
新党看我们没工作,安排了我们做环卫,总算解决了我们吃穿的问题。
我们己经到了退休的年龄,新党又给我们退休工资。
我们得到了新党的恩惠和照顾,可我们却反过来要做颠覆新党的活动,良心何在?
刚解放那几年,我们对G民党还存有一丝丝幻想,我们忍辱负重。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不但经费没了,除了要帮他们活动,生活费都要靠我们自己解决。
他们偏安一隅,自己无所作为,却要我们去帮他们干坏事,破坏新党。
新党不但给我们解决生活问题,而且还处处透露着无微不至的关怀。
时间越长,我们就越明白了一个道理,我们这些潜伏的金桶就是一个笑话。
你年纪轻轻,有大好前途,却来趟这潭混水?
子寒,现在改还来得及,否则越陷越深,有你后悔的日子。”
“真的假的?你们的信仰这么不经推敲吗?”我故装糊涂。
“子寒,听我一句劝,带着洪雪莹远走高飞,远离花姐,否则她会害了你们!”辛叔也说道。
“可是花姐答应了我,只要我加入金桶,她愿意把三个女儿都嫁给我!”我要探探他们两人的口风。
“雪娇雪莹我不敢说,如果你加入金桶,我们拚死也会阻止雪怡嫁给你。
你别看雪怡不是我们亲生的,但她思想进步,经是共青团员了,要她嫁给你,做梦去吧!
如果我们告诉她,你加入了金桶,她一定告发你!
嫁给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辛婶态度坚定,金桶的影子荡然无存。
他们不在山上,思想没那么幼稚,他们接触的新社会,己经彻底改变了他们的想法。
这倒让我心里吃了一颗定心丸。
他们天天守着洪雪怡,如果他们要害洪雪怡,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