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我们没见过老鬼的真面目,也没有听哪个提过老鬼的名字,看样子他是没来。
只不过他暗中有没有来就不知道了!”
“这老鬼藏得够深的,几十年了,我一首都还未见过他的真面目。”花姐答道。
“妈,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洪雪娇插了句嘴。
“继续监听老疤,终有一天会让老鬼的狐狸尾巴露出来。
只要打掉了老鬼,土匪村就可以太平了!”花姐说道。
“对了,那个西装男会不会就是老鬼?”我问花姐。
“那个西装男是后来那批金桶的一个组长,叫凡一。
当时后来那批金桶分成三个组,有两个组长死了,那个祭祀堂里有他俩的名字。
这西装男其实就是一普通金桶而己,只不过喜欢穿西装而己。
他们也统一由老鬼指挥。
我从没见过老鬼的真面目,虽然他接见过几次,但包装得非常严实,唯独声音是不可能改变的。
他接见我的每次声音都是一个样,在土匪村在后山,我接触过的所有人,从没听过这个人的声音。”
我没有说话,我在沉思,这个人不可能从没现过身,只不过他有两种声音。
可以肯定,他不是住在后山,就是住在土匪村。
这个人有可能天天见,但你就不知道是谁?
这老鬼的确藏得深。
“别多想了,你们还是抓紧时间搞监听吧。
与其去想,不如多看多听,或许才能找出老鬼的破绽。”花姐冲我们说了句。
我和洪雪娇点点头,又开始监听起老疤家里的情况来。
晚上,监听设备的电流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沙沙作响,我和洪雪娇紧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波形,神经不敢有丝毫松懈。
花姐坐在一旁,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沉静得像深不见底的古井。
就在这时,老疤的院子里响起敲门声,老疤打开门,把这人迎了进去。
“木生,老鬼对这次试爆很满意,他要你下山继续去搞雷管,一定要搞上一百枚雷管。”老疤的声音。
“张寡妇说,这二十枚雷管人家都活动了半个月才勉强凑齐。
你叫他们搞一百枚,你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木生答道。
“困难我不管。
老鬼说了,二十根金条给你,一百枚雷管到位,你看着办吧。”老疤的声音。
“什么时候动身?”木生的声音。
“明天就下山,一个月之内一定要搞定,没搞定你就别上山!”老疤的声音。
“好吧!”木生只好勉强答应。
为了阻止这场阴谋,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妈,我们想连夜下山,你和爸晚上就睡密室,监听老疤的行动吧!”当夜听到老疤和木生的对话后,我把睡着的花姐叫8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急?”花姐问我。
“为了不让村民起疑,特别是老疤这几个人。
我们连夜下山,是提前离开了土匪村,对老疤他们的计划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