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点头,心里暗自庆幸她消了气。
说句实话,洪雪娇杀过西个男人,谁想到她都会有所忌惮。
虽然这几个男人是咎由自取,但也从侧面证明,如果是她不想干的事,谁也没办法。
我一样有点忌惮她,她虽然打不过我,但如果来阴的呢?
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
不过我心里还是不服,花姐明明答应了让她嫁给我,跟着我,按说她就是我的人了,为什么她却迟迟不能接受我?
按说她的身体条件我也给她调好了呀!
我有些落寞。
回到家,吃晚饭时,我问辛婶有没有听到什么重要消息。
辛婶摇了摇头:“你们刚刚打草惊蛇,他们怎么敢现在就行动?”
我点点头。
“今晚你俩公婆就睡客房,晚上你们自己去监听!”辛婶又对我们说了声。
洪雪娇没有说话,在外人面前,她承认我是她老公,因为有花姐的口谕。
但实际我连半点也不敢动她。
有时候实在想的时候,真想回家找洪雪莹,但一想到她怀上了我的宝宝,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今晚你好好休息!
我一人监听就可以!”进了房间后,我对洪雪娇说道。
“你是不是对我不满?”洪雪娇忽然对我说。
糟糕,可能她是看出了我情绪有点反常。
“没有啊,我的意思,你今天来回走了二十多里山路,难道不累吗?”我连忙解释。
“难道你就不是来回走了二十多里山路吗?”洪雪娇反问我。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女有别!
你怎么能跟我比?
我一只手能提起五百斤,你能吗?”我这会儿表现得挺男人。
“既然你知道你是男人,男人的胸怀宽广如大海,男人肚里可撑船,你是不是得多一份包容之心?”洪雪娇责问我。
“那必须的!”我冲口而出。
“那今天晚上,你为什么好像不高兴?”洪雪娇不依不饶。
我被洪雪娇问得一噎,眼神下意识地飘向窗外,避开了她那双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眸子。
这丫头平时看着大大咧咧,这个不懂,那个不懂,谁知此刻她的心思倒比针尖还细。
我这点藏在心底的失落,竟被她捕捉得一清二楚。
“我……”我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总不能首白地告诉她,我不高兴是因为她迟迟不肯接受我,是因为花姐都点头了,她却还像块捂不热的石头吧?
这话要是说出口,恐怕又要引发一场争吵。
见我支支吾吾,她知道说中了我的痛点。
她的眼神渐渐柔和了些许,她轻轻叹了口气,走到我面前,声音也放低了几分:“子寒,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我妈的话,我记在心里,也从未想过要嫁给别的男人。”
她顿了顿,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只是……有些事情,我需要时间去适应。
我不像你,从小到大顺风顺水,我经历过的那些事,让我很难轻易敞开心扉,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