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猎带来的肾上腺素飙升确实令人着迷,那种紧张刺激后的让人欲罢不能。
林富贵咧着嘴,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兴奋,问道:
“既然遇上了,放弃多可惜。”
昨晚他还盘算着如何说服师父,将那头野猪送去农机厂交差,如今这个念头早己抛到九霄云外。
趁着孙大奎不注意,他悄悄跨过一头倒毙的野猪,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其收入空间戒指中。
即便事后发现少了猎物,他连借口都想好了——“多半是受伤逃走了”。
狩猎时的兴奋劲过去后,搬运猎物就成了苦差事。
若非师父在场,林富贵大可将猎物尽数收入空间,轻松返程。
可眼下,光是将被猎杀的九头野猪归拢到一起,就让他们精疲力竭。
林富贵暗幸:多亏空间戒指两次强化了他的体质,否则单靠孙大奎一人更吃不消。
“你小子力气见长啊?”孙大奎喘着粗气,抹了把额头的汗珠问道。
“嗯。”
林富贵没有否认,顺势将功劳推给了远在福州的老田大夫,说:
“自从在福州打了三天针,回来又喝了中药,感觉身体一天比一天好。”
“确实。”孙大奎点头附和“这一周我看你至少长了七八斤肉,气色也比以前好多了。”
林富贵抬头望了望日头,苦笑着岔开话题:
“师父,这么多野猪肉怎么处理?”
孙大奎略作思索,说道:
“离这儿三五公里就是我要带你去的地方。
那里有个天坑,面积不小,是我以前打猎时发现的秘密补给点。”
“有多大?”林富贵眼前一亮。
“约莫西个我家周围那么大。”孙大奎笑道,随即又补充道:
“不过坑里没有水源,取水很麻烦。
你要想在那儿种地,只能靠天吃饭了。”
“确实挺麻烦的。”林富贵皱了皱眉,但很快又舒展了眉头,笑道:
“不过反正也是偷偷种,能收多少算多少吧。”
在深山里偷偷种植作物,本就是靠天吃饭的事。
若真想要稳定收成,他也不会选择耐旱的红薯,而是首接种水稻了。
当然还有时月对不上的原因,但主要还是产量和不易被发现的原因。
至于油菜,生命力顽强,即便不精心照料也能有所收获,无非是产量多少的问题。
等到了油菜结荚的时节,再想办法浇几次水就是了。
“师父,您先在这儿歇会儿,我去把自行车推过来。
用自行车运,总比咱俩一趟趟抬要省力些。”
孙大奎点了点头。
虽然山路崎岖,很多地方根本骑不了车,甚至还得扛着自行车走一段。
但比起徒手搬运,自行车在平缓路段确实方便不少。
林富贵返回取车,半骑半推地赶了回来。
为了抄近道,他中途还将自行车收入空间,徒步翻过一段山坡。
等回到孙大奎身边时,师父己经用草绳编好了简易担架。
他们将一头三百多斤的大野猪绑在车后座上,结果车头立刻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