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学生时期那不足轻重、微不足道的好友,早就湮没在记忆的沙海中,面目模糊起来。
说到底,也是他自己倒霉,没能活下来罢了。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只需要点个头。轻飘飘的,不需要多大力气就能做到。
毒蛇引诱着你摘下树上鲜红美味的苹果。
陌生人屏气凝神,等待着你的回答。
“不……”你颤抖着说,嗓音还有情欲的沙哑甜腻,却很坚决,“我不要。”
陌生人在你身后沉默了,你感到他的胸腔因剧烈的情感激荡而起伏,他的呼吸粗重而紧张。
他疑惑、不安、不确定、惊讶……窃喜,还有不敢相信。
某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情感在他的心中起伏涌流,使他像个第一次见到火焰的孩子一般。畏惧又好奇,想要靠近伸手触摸,又怕被烈焰灼伤。
可它看起来好温暖,好明亮。
“是吗?”
在沉默过后,陌生人轻轻笑道。
“那就让我看到你的决心。”
捆着哈尔科的银锁链松开些许,露出他的口鼻与脸颊,少年急促地大口喘息,激动地叫道:“放开安娜!你这个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
“真是聒噪,”陌生人微妙地在你耳边说,“这个蠢货真的是你的朋友吗?”
他似乎非常在意这点,总是要反复确定哈尔科对你的重要性。
你拿不准承认以后,对方会不会用哈尔科要挟你,于是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好在,陌生人很快道:“你挑选朋友的眼光需要提高了,小鹿。来吧,去坐到他脸上,让这个蠢货舔你的屄。”
你怀疑自己的耳朵。
哈尔科也怔住了。
尽管这个世界变得荒唐而古怪,就连遇到的赏金猎人也不是谋财害命,而是索取淫玩你年轻的肉体。
但你和哈尔科一直像从前一样相处,没有肉体上的联系。
谁会对自己最好的朋友有欲望?
但陌生人很快用行动表示,自己并不是闹着玩的,眼看那些银锁链蠢蠢欲动,你连忙喘息着说:“我马上就做……请,请等等!”
你艰难地,双腿打战地站起来,扶着树干缓了片刻。
湿滑的淫水顺着白嫩的大腿根往下流,太多了,就像失禁一样,滑腻腻黏糊糊,一直顺着小腿流到脚踝,地上的泥土都被打湿了一片。
你短暂适应了会儿,就在地上捡起几片碎布料,准备将泥泞湿滑的下体稍微擦一擦。
“不准擦,”陌生人警告说,“小鹿,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你怔了一下。
魔法植物催情的效果猛烈持久,即使没有被玩弄,密处和尿孔也渴望地收缩着,残留着被粗暴搓揉的强烈快感。一刻不停地流水。
你的私处现在泥泞不堪,混着大量的淫水潮吹液和尿液,肮脏又混浊,直到现在还在往下滴。
一想到就要这样坐到哈尔科的脸上,你整个大脑一片空白。从脚趾到天灵盖,都在因极端的羞耻难堪而滚烫发热。
“咕嘟……”
但是恰恰相反,陌生人似乎对此非常期待。
他难耐地、切盼地、兴奋地吞咽了一下。唾液滑过干燥沸热的喉管。
猩红的蛇信,慢悠悠地舔了下唇。
两个可爱天真的酒窝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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