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跃白狞笑着,大脚趾在那紧窄火热的菊道内粗暴地搅动、抠挖、旋转!感受着那肠壁惊人的紧致与吸吮力。
少顷,他猛地将脚趾抽了出来!只见那粗壮的脚趾上,赫然沾着些许黄褐色的、黏腻的、散发着淡淡臭味的秽物!
“啧啧啧……”
侯跃白将脚趾放到洛凝眼前,如同看着一件稀罕物什儿,仔细凝视着上面的污秽,口中发出夸张的惊叹:
“原来……原来如同九天仙女下凡尘一般的洛大才女……这屁眼儿里……竟也是充满这般腌臜之物的啊!哈哈哈!当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有趣!有趣得紧!”
此刻的洛凝,正被下体的银蟾折磨得死去活来,浑身痉挛,意识都陷入了半迷离的状态,眸中却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她如同一头彻底被欲望和痛苦支配的母兽,瘫在湿漉漉的锦被上,发出无意识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呻吟。
侯跃白看着脚下这具曾经高贵无比、此刻却卑贱不堪的娇躯,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
他弯下腰,将那只沾着黄褐色秽物的大脚趾,直接塞进了洛凝那微张的、沾着精渍和口水的红唇之中!
“舔干净!”
他的声音冰冷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处于极乐巅峰与痛苦深渊夹缝中的洛凝,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与矜持。
她如同最下贱的母畜,本能地顺从着主人的命令。
那条滑腻柔软的丁香小舌立刻探出,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舔舐起侯跃白脚趾上的污秽!
她甚至主动吮吸着,将那带着自身羞耻味道的秽物,混合着男人的脚汗气息,一同咽了下去!
似是要将这污秽的证据消灭的干干净净,以维持自己“冰清玉洁”的人设,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见脚趾已被舔舐得干干净净,侯跃白这才满意地抽回脚,慢条斯理地穿好衣衫。
他瞥了一眼地上依旧被那银蟾折磨得满地打滚、浪叫不止的洛凝,对着外间早已听得面红耳赤、浑身发软的丫鬟贝儿吩咐道:
“贝儿,你自不必挂念你家小姐。她此刻……正『舒爽』得很呢。”他指了指洛凝腿心处那依旧在“工作”的银蟾:
“此物名曰『九窍锁阴蟾』,需吸足十次高潮泄出的至纯阴精,方会自行沉睡。此后每日,需以女子阴精喂养,方能维持其效。倒是……”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明显的佻笑:
“你家小姐这屁眼儿里,污秽腌臜得很!你此刻便需用嘴,替她好生清理一番!务必要舔得干干净净,里里外外,不留一丝污垢!免得污了本公子下次的兴致!”
贝儿闻言,一张清秀小脸瞬间红得如同滴血,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
她偷偷瞥了一眼地上小姐那微微外翻、还残留着些许污迹的菊蕾,心中羞耻欲死,却不敢有丝毫违逆。
她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是……公子。贝儿……贝儿遵命。”
随即,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俯下身子,跪在洛凝那不断扭动的雪臀之后,闭上双眼,颤抖着伸出粉嫩的香舌,向着那处刚刚被粗暴侵犯过、还散发着淡淡异味与淫靡光泽的菊蕾,缓缓地、认命般地凑了过去……
温热的舌尖,终于触碰到了那处禁忌而羞耻的所在。细细舔舐起那刚刚被脚趾粗暴搅弄过、犹自微微外翻、沾着湿黏肠液的菊蕾。
“贝儿……自当……日日为小姐清理后庭……定让公子……下次来时……舒心满意……”
她含糊不清地承诺着,舌尖探入褶皱,将残留的污物与黏液尽数卷走,吞咽入腹。
船舱内,只剩下洛凝那被银蟾折磨出的、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般的浪叫,以及贝儿那细微的、带着无尽羞耻的舔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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