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
挡不住。
挣扎的结果是更琛。
各种怒斥挣扎声,最后都克制不住变成了闷哼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虞岁浑身都在发软,整个人差点融化成一滩水。
下一瞬,她又被打横抱起。失明后腾空的紧张感和方才他的失控行为让她浑身血液仿佛倒流。
心扑通扑通快要跳出嗓子眼,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颠簸一路,朝驭京放下她。
坐在椅子上。
玻璃的凉意贴上脊背的瞬间,脖颈处传来忽轻忽重
的啃咬。
城市霓虹灯闪烁,在漆黑的落地窗前映出两道一高一低交叠的人影。
他确实贯彻了上次的承诺,没有心急。但那吻太过迫切热烈,她知道,那带有惩罚性的意味。
之前她不让他尝试,用手挡住的行为,他又一次不顾她的意愿进行了。
汗水濡湿了她的发丝,几缕黏在脖颈。虞岁咬着唇,艰难发问:“为什么,总是欺负我?”
朝驭京仰头看她,捏住她脚踝的力道更重:“你管这叫欺负”
“妹妹。”他轻轻唤了她一声。
正逢轻轻轻重的重,虞岁没克制住闷哼一声。
下一刻,慵懒痞气的声音响彻耳膜:“这叫服务。”
他给了她过分久的时间进入状态,是那种需要她无法克制住自己想要迎。合他的那么久。
终于,扎着她的脑袋移开,他站起身来。
“好看?”填满的那一瞬,他低头贴过来,灼热的鼻息漫入耳蜗。
她听到他哑着声音,在她耳边一字一句说:“可、我、不、是、他!”
“他看过这样喘息的你吗?”
“他会像我这样添你吗?”
“会像我这样满足你吗?嗯?”
从头到脚的冷意蔓延,心脏扑通扑通往外撞着,虞岁这才明白他今天在发什么疯。
裴云舟送她回来的时候,应该被他看到了。
胸口急剧起伏,她试探性地问:“你知道我今天去……”
“嘘,”冰凉指腹反复摩挲她嘴唇的形状,他漫不经心地说,“不要说我不爱听的话。”
脊背莫名一寒,细密的冷汗渗出。
手腕上的领带终于被解开,窸窣掉落地上。
窗外,暴雨如注。
旖旎绵长。
他将她翻了个身,让她面对水珠逶迤的落地窗。
被折腾得差点站不住。
雨下了又下。
水汽氤氲的落地窗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纤细的手印。
“告诉我,你现在心里想的是谁?”朝驭京突然发问。
语气云淡风轻,但她知道,这是一个只允许一种答案的送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