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哈哈哈哈哈!”
“你有?”
说着,隐隐有些明白的时载直接扒了粉团子的小裤衩,小小一团缩着,他笑起来:
“你也没有啊,胡说什么?”
“……不要乱扒男人裤子!!”
“嘿嘿,小屁孩一个。”
“哼哼。”
仰云提好自己的小裤衩,很能理解二叔的无语,他们时载虽然生活在更先进的时代,但怎么对这些啥也不懂啊,简直是一窍不通,十来岁没看过那种成长变化的画本吗?
他跟二叔可是……哦,时载又没在皇宫里生活过。
他是从时载趴在二叔耳边叽叽咕咕的时候醒来的,叔仰阔个老古董竟然没把人推开,要以前的话,但凡有这种心思的人早被逐出宫了。不过,时载的心思……所以没被推开吧。
时载是他们遇见的最好的人了。
小时载还没长大,嘻嘻。
不过——仰云轻叹口气:
“二叔恐怕不想去当和尚了。”
“……真的吗?!!!不去寺庙了吗!!”
“我猜的,有可能,可别跟二叔说哈,揣测上意可是要挨收拾的,嘻嘻。”
“好!我努力把你们留下来!好喜欢你们!好小鸟!”
时载高兴得不知怎么办才好,虽然是“有可能”,但已经好多了,说明只要他努力,男人跟小鸟是真会留下来的,他脸上的笑如窗边旭日,捧起粉团子的脑袋,就亲了一下脑门。
仰云顿时脸红,摸了摸自己的脑门:
“你你你想开后宫啊?!”
“哈哈哈哈……”
小鸟又说傻话,时载乐不可支,笑了好一阵,才想起来赶紧洗漱、做早饭。
正往卫生间走去,里间浴室哗啦啦地响起,叔仰阔真娇气啊,又洗澡,哦,一身的药……时载冲浴室喊了声“水温调热些”,脚步一转,去阳台上拿晒干的新衣服。
摸到手里时,时载就知道肯定不会再过敏了,一件衣服顶半个月的收入呢。
他在外间洗漱完,又去把鸡蛋糕炖上,再回来,叔仰阔也冲完了澡,又是冷水澡,时载一把将门拉开,忍不住说他几句,万一冻着发烧怎么办,男人侧身不看他,任他说。时载嘀咕完,看了眼后背,几乎没有红痕了,把毛巾递给他让他自己擦干,自己又去拿了药膏,再涂一下吧。
等再回来,叔仰阔已经穿好衣服了,摇头,意思是不涂。
时载就掀开他前面看了眼,确实没什么红了,那就不涂,刚放下衣服,就见男人收回半抬起的手……时载笑了下,他自己大大剌剌习惯了,真不觉得看下前胸后背就怎么了。
一出了浴室门,时载就见门口的凳子上:
“和尚,你咋不穿裤衩?”
“……”
没得到回应,时载拎起来,举到和尚眼皮子下,又问了遍,叔仰阔耳根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