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蔚国在心中暗暗吐槽,嘴上却一本正经的问道: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很正常,郭芙,你具体说说,她是哪边势力派来的?”
听到这个问题,郭芙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狡黠:
“头,您不是神机妙算吗?那您倒是猜猜看,樱桃是哪边派来的?”
“啧,卖什么关子?赶快说!”杜蔚国又好气又好笑的敲了她的小脑袋一下。
“哎呀,头,您就猜猜嘛?”
郭芙一只手捂着额头,另外一只手抱住杜蔚国的胳膊,用力的晃了起来。
此刻的郭芙,更像一个还没长大的少女,烂漫,活泼,或许只有在杜蔚国的跟前,她才会表露出这样的面貌。
杜蔚国用柔劲荡开她的胳膊,顺势揽住她的细腰:
“别晃了,再晃脑仁都散了,行,我猜猜看。”
他掳了颌下并不存在的长须,摆出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
“如果樱桃是北边派来的,那你绝不会让我猜,她的籍贯是奉天,还是下乡知青,这点应该做不了假。”
说到这里,杜蔚国摸出烟盒,扯了根烟出来,郭芙很有眼力劲的掏出火机帮他点着。
“头,您继续说。”
“呼~”杜蔚国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烟,然后缓缓吐出,用近乎呢喃的声音自语道。
“奉天,东大,黑五类,有可能接触到湾岛,也有可能是东瀛~~”
几秒钟之后,他猛的睁开眼睛:“她是东瀛派来的!”
郭芙的眼底闪过一抹错愕,很显然,杜蔚国一击即中。
“为什么不能是湾湾?”她反问道。
杜蔚国挑挑眉:
“因为樱桃是通过海参崴这条线过来的,湾湾这条丧家之犬,在远东毫无能量,不可能安排的如此缜密。”
郭芙依旧不服气:“就这么一个原因?头,您是不是太武断了。”
杜蔚国忽然笑了:“嘿,其实还有一个非常关键的原因。”
“什么?”
杜蔚国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
“我觉得,蒋光头那个老比登特别怕死,所以,他应该不敢主动作死招惹我。”
“哈哈哈!”郭芙顿时被逗得花枝乱颤。
虽然只是个玩笑,但其中却也有几分真实性,毕竟蒋某人怕死是真的,他杜某人敢杀也是真的。
笑够了,郭芙的小脸忽然一?:
“头,你猜的没错,樱桃就是东瀛外务省派来圣治敦的钉子,故意接近狗剩。”
“而且,她还是混血杂种,她那个当大学教授的亲爹,就是东瀛人,一直隐姓埋名的深潜在奉天城。”
杜蔚国毫不意外的点了点头:
“嗯,我猜她母亲也不是病死吧?”
“没错,她爹为了隐藏身份,用慢性毒药害死了她娘。”
“关键这事樱桃也知道,还是亲眼所见,但是她却无动于衷,甚至她爹都死了,依然愿意给东瀛人卖命。
说道激动处,郭芙义愤填膺的爆了粗口:
“玛德,头,你说这个这个杂种是不是特么的天性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