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爸爸……再……用点力……再……进去点……女儿的……里面……还要……”女儿夹杂着喘气的呻吟声传入了我的耳朵。
啊,对了,而且我还是“爸爸”。
强烈的背德感让我肉棒硬得发痛,我勉强保持住一丝理智,压抑着要在女儿娇嫩小穴里狂抽猛送的欲望,不过动作也不免大了许多,女儿的呻吟声也越发响了。
“呜呃呃嗯嗯啊啊啊——”突然女儿用力地往下一坐,肉棒重重地顶在花心软肉上,本就紧窄的小穴从四面八方收紧,但不是要把我的肉棒挤出去那种,而是小穴口箍得尤其紧,想要把我的肉棒死死锁在里面那种。
我吻住女儿后续的呻吟声,还侧头看了一下妻子那边,肉棒却是忍耐不住,被女儿把精液“榨”了出来,连着早上射在女儿嘴里的那一次,这天已经射了四次,精液的量已经没那么多,射了四五波,后面就只是肉棒抽搐,但是没东西射出来了。
过了很久,我们还在喘息着,我的肉棒微微软化下来,但是在女儿小穴不停的裹吸下没有完全软下去,精液还是紧紧锁在我们身体相连的中间。
女儿扑在我的怀里,激情过后的小脸上恬静而可爱,她呼吸悠长,但是从小穴的动作来说应该没睡着,估计只是太累没力气吧。
我抱着女儿站起身,下身仍然紧紧相连。
女儿没有睁开眼,只是环抱着我,下身以我的肉棒作为支点还挺稳。
于是,我把女儿抱进浴室再拔出肉棒,把小穴中淌出的液体全部冲进了下水道,用热水把身体冲暖和,擦干,再给女儿穿上睡衣。
全程女儿就是闭着眼任我施为,间或砸着嘴说一些我没能听懂的呓语,和妻子平时的反应很像,又找到一个这对母女的相似点……
相似点……
??!
把女儿抱进房间,在抱起妻子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今天是因为下身和女儿一路连在一起的原因我才发现女儿没有真正睡着,但是,妻子平时和今天的表现和女儿今天的表现非常像,那么,妻子真的睡着了吗?
我心脏不规则地狂跳,但是什么也不敢说,如果妻子真的睡着了,现在把她弄醒对她身体会有很不好的影响,如果妻子没有睡着,那么现在我揭穿这一切对我对她对女儿都没好处,所以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和平常一样,把妻子洗干净穿上睡衣抱回床上。
左边环着女儿,右边抱着妻子,我仰天躺在床上,满怀心事,沉沉睡去。
性爱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会有第三四五六七八次,所谓食髓知味,接下来的日子里,女儿抓住一切机会诱惑我,不过考虑到女儿的身体,我一般一周最多和女儿做两次,其它时间任凭她怎么撒娇,怎么舔吻,怎么蹭我,我都不为所动,最多逼急了在她妈妈身上发泄出来。
直到期末大考之前,我给女儿定下了一个小约定,如果如果女儿的学习成绩能到全年级第一,那么在假期里,我就和她每天一次;如果成绩掉到班级第二,那么哼哼,整个寒假最多和她来两次。
女儿的成绩以往一直是班级第一,年级前三,但是在我们发生关系至今的这小半个学期,女儿几次考试成绩都在班级前三打转,我说她两句,女儿认真学习一阵,考了班级第一,回家就来和我邀功请赏,如果不督促,下一次成绩又掉到第二或者第三,把老婆气得半死。
唔,应该说还好老婆不知道女儿请的究竟是什么“赏”吧,不然她可得真的气死。
“嘻嘻……爸爸……爸爸……”女儿往头发上抹着洗发露,不时傻笑着,有时还喊着我。
没错,这个“赏”就是我自己,准确的说是女儿指定时间地点的做爱,我唯一的要求是不能影响到妻子或者让妻子知道。
女儿这次的指定就是要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做。
我一开始始不同意的,在浴缸里做爱会导致阴道里进水,可能会引发细菌感染等。
但是女儿坚持,而且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XX洗阴液,无语的我只好接受。
半躺在浴缸里,闭目泡着水,肉棒因为某些想象已经是半硬挺状态。
喷淋头的水声渐渐停了,哗啦一阵水声,女儿的小身体坐进了浴缸里,坐到了我小腿上。
不过女儿坐进来以后半天没啥动作,我不由睁眼去看,却看见女儿直挺挺地盯着沉没在水中的肉棒,好像是做完了什么心理建设,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一头扎进了水里。
长发在水中半浮半沉,透漏出一种诡异的美感,我被热水包裹住的肉棒却是接触到了什么东西,接下来又是似曾相识的一幕,肉棒被女儿一口吞下。
这个年纪的女孩儿成长得很快,与初次口交相比,女儿的小嘴也成长了不少,现在能勉强含住我大半根肉棒。
一根滑嫩的小舌头绕着我肉棒打转,女儿没有前后摇动,而是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上颚后方的软肉压迫着我龟头的正面,随着吞咽的动作一紧一松,一种奇妙的快感。
不过在水下不能闭气太久,没一会女儿就离开了我的肉棒,哗地一声冲出了水面,闭着眼睛如一条美人鱼般冲出了水面,一边左右甩着水珠,一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又一头扎进了水里。
是和之前一样的含吮,不过这次没一会,龟头尖端就感受到了热气的冲击,噗噜噗噜的水泡也翻了上来。
女儿的气息乱了,一边吸含着什么东西一边从鼻子里出气很容易压不住吸气的本能导致呛水。
我心里一急,赶紧坐起身来,女儿没有什么动作,还是含着肉棒,跟着我一起冲出了水面,这场景看上去就像是我以肉棒为饵,钓上了一条美人鱼一般。
“乖宝贝,没被水呛着吧?”从女儿嘴里拔出肉棒,顺手拿了一块毛巾给女儿擦干脸上的水珠,我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