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宁珍珍只觉脑中一片空白。
居然想着做了正头夫妻,夜夜与他一如此,岂不美哉!
但恐明日君王来见,落得尴尬,说不定还要家破人亡。
又缄口不言,把自己心中欲火压抑下来。
陈真看她表情古怪,少不得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不如做些体贴,以结其心。
因叫姐姐,夫人,又俯身吻之。
二人唇舌交缠,品砸对方舌尖品砸得啧啧有声。
馋唾交替,好不淫艳。
怎美得那宁珍珍穴里面只管痒,淫水只管奔涌,却一滴不得漏,未免难受。
宁珍珍喊道:“陈卿,舍我解药罢。一会子弄脏了这床铺却不好了。”
陈真听此言,正是快活无极的时候,笑道:“一做此事,姐姐便百般推脱。每次看着被自己淫水打湿的被褥又羞得小脸通红,我原以为姐姐不爱看这个,便给姐姐吃了此药。怎么现在又想大泄?”
说实在的,那淫水积存腹中,给那女子花房带来的压迫感是不容小觑的。
弄得宁珍珍小腹又酸又麻,胀痒无比,又辅以大屌儿乱插,怎能不欲仙欲死?
宁珍珍红着脸道:“便要被你折磨疯了。这药想来是伤了身子的,否则怎能如此烈性?你若真是疼我,便给了我那解药。”
看她娇媚无比,一发美丽。
陈真动性,低语道:“姐姐只管等我与你杀痒。”
便塞了一颗药丸到宁珍珍口中。
又把那屌儿尽根拔出,出来捣入,一边五六百椿,椿得她魂飞魄散,凑又不是,扭也不是,如蚂蚁走在热砖上,只好乱滚!
那药丸也奇了,吃下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果然大泄。
一时间床榻之上像是聚集起五湖四海之力一般。
淫水、精液、汗液,把那被褥全然浸湿。
陈真愈发动性,口中念道:“说着不要,却有了这样多的淫水。日后你再说不要,哪里做得数?”
宁珍珍只觉此中酥痒爽利得紧,心荡神恰,意可会不可得而言,到酣美处自己扳凑奉承,口首接唇,叫亲叫爱,百般恩爱。
陈真快情满欲,一泄如注,而=宁卿之淫浆随厥物流被者透席下三层。
陈真道:“我今日便把话儿都说明白了,不论你信不信。都由你去。”
宁珍珍本来全身疲乏无力,听他要说内情,便挣扎起来:“但说无妨。我自有判断。”
陈真道:“那皇上对你并无一分真情。”
宁珍珍笑道:“胡言乱语。若无真情,他为何不娶振国大将军之女?还可稳定河山。我爹只是个太子师,要论官位,并非身居高位,只是口碑良好,得先帝信赖而已。他为何娶我?想来是你求爱不成,拿话儿诓我。”
陈真蹙眉道:“你却只看表面。他若真是爱你,为何从不来看你,只把你软禁在这来仪阁里?这不是凤凰,只不过是囚凰罢了。”
宁珍珍一愣,把他的话儿疑了又信,低声问道:“那是未婚夫妇不能见面。皇上贵为真龙天子,也得遵守律法。”
陈真冷笑:“为何不让你和你父母相见?他是真龙天子,这天下的礼法都是他说了算的,若是真心有你,又有什么不能更改?”
顿了顿,又道:“你若见了你父母现状,只怕你此生不愿与他再见。”
宁珍珍花容失色,忙问:“爹娘如何了?”
陈真却瞟了一眼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便捂住宁珍珍的嘴道:“你莫叫嚷。你只消听我的话便是。你父母如今关在天牢,我不是什么盖世英雄,不得解救,却只能救眼下的你。可我若是话多,只怕明日连我也要掉脑袋。你且在此,莫要轻举妄动,等我来日给你答复。”
便穿衣匆匆起身而去。
不再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