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见是前日陪陆谦进赌坊那人,知道大事不好,便想硬闯,却被富安一跤掀倒在地,只听他道:“小妮子,不要不知好歹!”
锦儿知斗他不过,想起林娘子的提醒,慌忙转身下楼,去寻林冲救妻。
待下得楼时,由于距三楼较远,将那句“不要……羞……羞杀人了!”,错听成“杀人!”心想那厮定是在对小姐施暴,不由心慌意乱,直往间壁小巷奔去。
富安也不去追,见她走错方向,暗自冷笑道:“往日陆谦常央林冲在东城就近吃酒,今日却把林冲引到西城,若大个京城,叫你这小妮子哪里寻去!”
原来昨日张若芸请姐入瓮不成,回来报知高衙内。
那淫棍将心一横,找到陆谦富安,设下当日早想好的毒计,只等林冲娘子上钩!
富安待锦儿走远,转念一想:莫要这小妮子误打误撞,找到林冲那厮,坏了衙内好事!
当即转入巷子内,唤两名衙内心腹来,叫他们持腰刀把住院门,莫放任何人进去。
两人听令,紧闭陆府大门,守在门外。
富安则直往西城樊楼奔去,只等锦儿找到那里,便先奔回陆家报知高衙内。
正是:红颜将毁无人救,怎挡霸王硬上弓?
再说三楼房中,林冲娘子张若贞误打误撞,被高衙内骗光身子,一对硕大无朋的雪白丰奶又被这淫棍紧紧揉成一处,更被其用嘴将两颗殷红奶头强行含在口中,当真羞得无地自容,知道今日难逃魔爪,止盼贴身丫鬟锦儿听到呼叫,速寻官人来救。
若贞被这登徒恶少强行淫辱乳头,羞得粉颊红至脖根,一双葱玉小手如捣鼓般不住捶打高衙内腰侧,口中苦苦低声求饶,已成哭腔:“衙内……呜呜……不要……饶了奴家……奴家是有夫之妇……不要……快快罢手……饶了奴家这回……求你……呜呜……”
高衙内长得甚为高大壮实,又玩女无数,深得强奸之道。
他知道一般女子,只要敏感地带被他拿实,便即全身酸软,如板上俎肉,无力脱逃。
他平日日思夜想、夜不能寐的,便是奸得林冲娘子大好肉身,如今这美人妇已成板上俎肉,说不得,当真要把玩个够方肯甘休!
又听她那求饶之声如余音绕梁,不绝于耳,实是诱人之极,更增情趣,不由性欲勃发,手嘴并用,大嘴直吸得滋滋有声,令若贞顿感奶头一阵阵电击般酥麻,竟似要被那厮吸出奶水一般。
“呜……不要……求你……快放开奴家!求求你……快快饶我……求求你!”若贞不住低声告饶,双手捶打得更是用力,却又哪里管用!
她那娇嫩小手,对高大强悍的高衙内,直如挠痒一般,无半点用处。
若贞越是紧张,反而越觉浑身酸软无力,被男人咬在口中的两颗奶头越是坚硬勃起,竟如中魔一般,全身既不自禁地升起阵阵欲火,下体凤穴在不知不觉间,已春汁如泉,早成一片汪洋。
自己被这淫棍如此凌辱,反生情欲,这等羞事,更令她又惊又怕,羞不可当!
那高衙内从未玩过如此美乳,手感嘴感,均是极品!
今日设下圈套,终于玩得此等绝色尤物,一时好不得意,只顾埋头恣意吸奶!
若贞被吸得娇喘连连,周身香汗淋漓,再无力气,双手也捶打酸了,只得抚住男人肩膀,臻首后仰,任他吸奶,口中仍呜咽着低声告饶:“衙内……莫再这般……呜呜……莫再这般……快饶了奴家……呜呜……”。
风眼被泪水润盖,眼前朦胧一片,心中尚存半根稻草:“愿他只这般吸吮乳头,莫再生他念,待到官人来时,就有救了!”
这登徒强人见林娘子停止挣扎,反将臻首后仰,挺起怒耸丰胸,任他吸食,不由大喜若狂!
他右手顺势一揽,搂实若贞的纤细小蛮腰,身子下压,今她娇躯呈一弓形,左手握紧那丰硕右奶的下缘乳肉,不住用力揉捏,大嘴牙齿轻轻叼住左边奶头,摆出个淫荡之极的姿态。
若贞一时无计,只求拖延时间,双手抓紧男人臂膀支住身子以求不倒,身子尽力后仰,臻首垂向地面,便任他这般叼奶。
她咬紧牙关,不屈地挺起丰乳,坚守住最后的高贵,右手悄悄伸向后脑,摸到那象牙发簪处。
高衙内尚不知觉,见美妇挺胸献乳,更是大喜,张开大嘴,对左奶子一阵猛烈吮吸!
高衙内接着又换至右奶吮吸,如此左右互换,直吸食了有大半柱香时间,享尽那对大雪乳,端的玩了个痛快淋漓!
若贞手拿发簪,只感体内情欲堆积,便要忍受不住,又见高衙内吮足自己奶子,实是得意到极点,更是又羞又气。
她苦等多时,未听见有丝毫官人来救的动静,已是等无可等,忙压住体内酸痒欲火,急喘几口娇气,芳心一横,突然拔出发簪!
盘在脑后的少妇发盘顿时如瀑布般散开,一头乌黑高丽的秀发垂向地面。
她将发簪指向自己的粉脖,娇声哭道:“衙内……呜呜……你再不罢手……呜呜……奴家,奴家便死你给看!”
高衙内突见美人用发簪抵在粉脖上,簪尖已浅入那雪白颈肉,才知她要寻死。
这登徒子强奸过众多人妇,手段娴熟,便是石女贞妇,落入他手,也食髓知味,甘心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