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内只顾恣意抽送,淫笑道:“你只管说来,本爷却缓不得片刻!”
若芸忙道:“……啊啊啊……衙内……妾身这身子……已是衙内得了……啊啊……任衙内享用……妾身甘作衙内小妾……此生不负衙内……”
高衙内大喜,抽送得“滋滋”有声,奸笑道:“却怕你那官人,放不下你!”
若芸嗔道:“切勿提他……啊啊啊……他……怎比得衙内!妾身知道好歹……不求……不求做妻……只……只求做妾……从今往后……只爱衙内……望……望衙内成全……成全奴家心愿……哦哦……”
高衙内早有收这美人之心,见她自行许愿,心下大喜,一边恣意抽送,一边淫笑道:“如此最好,待来日你说服陆谦,便择时日纳了你!”
若芸又近巅峰,听他应允,一边耸动肥臀助他抽送,一边嗔道:“……啊啊啊……妾身只求衙内……今夜收得吾姐……让我做大……她做小……衙内允否?”
高衙内奸笑道:“你今日立下奇功,我自当允你做大,却只怕今夜收不得你姐。”
若芸嗔道:“衙内床技无双……我自……抵抗不住……怎能收不得吾姐……啊啊啊……衙内缓些……妾身丢了……丢了啊!”言罢花心一麻,阴水急泄而出,伸手抱紧男人,献上湿吻。
高衙内见她再次丢精,忙与她吻得火热,安抚于她。
两个热吻多时,高衙内见她情欲又起,也不抽出巨物,翻起一支长腿,令她趴于桌上,以“痴汉推车”之式,从后又大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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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陆谦在房中苦候娘子张若芸不回,心想此番功劳,若全被妻子抢去,便白费一场心机。
他又等了许久,仍不见若芸回转,心想莫不是俩人又搞上了吧?
衙内本当为林冲娘子固精守阳,今天若芸穿得甚是风骚,怕要坏了大事!
当下急步出门,直奔高衙内卧房。
将到房门外,便听到房内妻子淫语不断,直叫舒服,不由心中有气:“你再欲火难耐,也不是这个时候。”从门缝中看去,只见妻子正趴在桌上,翘着肥臀,任高衙内从后肏弄,场面火热之极,忍不住也是肉棒微抬。
他忙稳压心神,低声在门边唤道:“衙内,晚上戌牌时,林娘子便要来了。”
他声音甚小,高衙内和若芸便未听到,只顾寻欢作乐。
旁边花园中候着的女使秦儿却听见了,笑着走近前来,冲陆谦道:“大人若想窥春,便入内瞧去,却来坏衙内兴致。”直羞得陆谦耳刮尽红,忙喝道:“小小丫鬟,懂得甚么!”
这下高衙内和若芸都听见了。
那花太岁正肏得兴起,见陆谦候在门外,却不肯罢休,仍抽送得“咕叽”有声,他此时有些饿了,心中一动:“今日陆娘子自许做我小妾,那陆谦却在外面罗噪,不防再羞辱他一番!只是如今他尚有用处,纳他娘子为妾之事,却不能让他知道。”当下便道:“是虞侯来了么?秦儿还不请虞侯进来?”
陆谦无奈,往日也曾亲见他玩弄自己娘子,只得推门进入。
只见房内娇妻全身精光,那花太岁却穿着整齐,仍在与若芸恣意交欢。
忙道:“衙内须小心身子,晚上戌牌时,还有佳人要来。”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虞候多虑了。也罢,既然虞侯一番好意,秦儿,你速唤朝儿、暮儿、楚儿和宛儿摆上酒席,我要与陆虞侯和陆家娘子畅饮一回!”
原来这花太岁有四大贴身女使,他竟以朝秦暮楚之意,将这四个丫头取名为朝儿、秦儿、暮儿、楚儿。
那宛儿却是新收的。
秦儿唱喏退出。
高衙内这才“啵”得一声,抽出那驴般巨物,陆谦只见大棒上尽是妻子春水,竟淫光闪闪,不由汗流夹背。
若芸却“啊”得一声娇嗔道:“衙内……您……您怎么拔出来了?”
高衙内笑道:“莫道你丈夫来,我就不敢肏你。虞候莫怪,你家娘子尚未满足,且换一个姿势。”
陆谦一抹额上汗水,心中虽恨,口中却连连唱喏:“不怪不怪,衙内和娘子只管自玩,自玩,小的先行退下。”
高衙内道:“不忙,我正饿,陪本爷吃了饭再走。”他坐在椅上又道:“娘子且坐在我那活儿上,我们与你家官人共吃一回酒,如何?”
若芸恨陆谦不争气,嗔道:“衙内……我们理他做甚……自行取乐便了。”言罢分开玉腿,跨在这登徒恶少腿上,手扶那巨物,缓缓坐了下去,只觉凤穴被那神物大大迫开,又当着丈夫之面,很是刺激!
大棒迫入之际,春水不住流出,待那大龟头儿抵在花心之上,早瘫软在高衙内怀中。
陆谦忙道:“衙内,今夜还要对付……”
高衙内打断他道:“无防,你家娘子只为我坐棒,本爷不抽送便是。娘子,你家官人在,你不得套臀抽送,可记住了?”
若芸“嗯”得一声,她官人即在场,便不敢自称妾身,只嗔道:“衙内那活儿……插得……插得奴家好生难受……衙内若想要时,便轻拍奴家屁股,奴家便为衙内……套棒……”
高衙内紧搂着她,笑道:“是你自己想要吧,却苦了你家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