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贞那处最是敏感,顿时娇躯乱颤,淫水急涌,双腿再夹不住,轻轻分开,右手加快套棒,口中嗔道:“衙内……莫捏奴家那里……那处……那处最是难受……啊啊啊……不要……衙内……不要……”
高衙内双手大施淫威,揉奶抓阴,大棒又受她小手服侍,好不得意!
口中笑道:“娘子真是敏感,水儿多极,弄得我手掌全湿,只怕要先我爽出!”
若贞右手快速套棒,只求他快些爽出,却哪这般容易,她口不择言,跺脚羞嗔道:“衙内……您双手拿了奴家两处……奴家只拿您一处……甚不公平……”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如此便只拿你一处!”言罢松开大奶,只把左手夹实那阴蒂淫核,一阵揉捏!
若贞只觉羞处闸门大开,春水狂涌不休,便咬紧银牙,强忍高潮,口中“嗯嗯”乱哼,右手撸得那巨物更快了。
高衙内见她忍得难受,又笑道:“娘子羞处,春泉涌动,怕是要输!”
若贞急得只顾用手套棒,却不肯这般认输,慌乱间口不择言道:“衙内……啊啊啊……好痒……好痒啊……奴家难受……衙内……捏奴家那处……实是好痒……仍不公平……求您……换个地方……”
高衙内冷笑道:“也罢,便依娘子,换个地方!”左手食中两指突然伸出,直插入那紧窄之极的凤穴之中。
双指顿时便被阴壁软肉裹得紧紧当当,无一丝缝隙!
若贞娇叫一声:“啊!衙内,您,您怎么插进去了?”身体软成一团,右手再也套不得那巨物,只能握着它撑住遥遥欲坠的娇躯。
高衙内笑道:“是娘子要我换个地方,我自当遵命!”言罢双食在凤宫内大肆抠挖起来。
若贞哪还忍受得住,高衙内才挖了数十下,她便双手搂紧男人后背,嗔春道:“衙内……莫……莫再挖了……奴家输了……奴家认输……奴家要丢……丢了啊!”言罢双腿一松,阴精从凤宫内喷出,直喷了那花太岁一手!
高衙内见她认输,知道是时候了,奸笑道:“娘子既输,又丢得爽直,便与我到那逍遥造爱椅上,作快活神仙去吧!”言罢将她横身抱起。
若贞被他横抱于怀,怎敢反抗于他!
心想今日既答应让他如愿,便不能拂他之意,既使反抗,也会被他强暴。
见他正得意洋洋地抱着自已踱向那逍遥椅,大急大羞无可奈何之时,突然想起锦儿所想办法,尤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忙双手搂着男人脖子,强作镇定,含羞带嗔道:“衙内……今夜尚早……莫要心急……您给奴家……给奴家那本云雨……云雨二十四式……奴家……已然看过了……”
高衙内抱着她,见她羞美无限,乐道:“娘子果是有心人!那书如何,可如娘子之意?”
若贞羞道:“衙内之病……只有依着那书……方能治得……不如……不如……”
高衙内淫笑道:“不如什么?”
若贞蚊声道:“奴家见那书上……有一式叫做……叫做‘潜心向佛’……衙内若想在奴家身上……试那二十四式……不如……不如先从那式开始……”
高衙内一阵狂笑,正要放下她,突然又闻到她身上“暖情香”味,心中猛然醒悟。
便道:“本爷玩女无数,怎不知那‘暖情香’是何物,娘子此番用这专催男子情欲的香物,显是有备而来,你真以为,本爷会输于你吗?”
若贞凤颜大红,没想到被他轻易识破,但这失身关口,再难也要一试。
她双手搂紧男人脖子,嗔道:“衙内……奴家只想让您……早到爽处……若是衙内怕了……便放了奴家……”
高衙内大笑道:“我怎怕你!你今日穿得甚是诱人,那薄裳之内的抹胸亵裤,本爷正想一观!你脱去薄裳,便只穿那套内衣,为我使那‘潜心向佛’一回,看本爷怕是不怕!”
若贞心想,事已至此,只得色诱于他,让他早早消火。
羞道:“衙内……快放下奴家……奴家脱……脱便是……”
高衙内轻轻放下她。
若贞凤颜绯红,一咬唇道:“衙内既有心……便坐在那逍遥……逍遥椅上……奴家脱给您看……”
高衙内得意坐下,色迷迷地盯她。
若贞稳住慌乱心神,理了理散乱的长发。
此时披肩早已掉落,她双肩尽露,酥胸半现,本已诱人之极,见高衙内眼中带红,忙深吸一口娇气,也盯着男人,左手在腰间系带上一拉,系带顿时松开,右手轻轻解开胸侧颗颗环扣。
那白纱薄裳本就甚薄,扣带俱松之际,顿时便滑落地上。
高衙内只看得腾得站了起来,只见眼前美人只剩一套红色抹胸亵裤。
那抹胸只巴掌宽,紧紧裹实那对大奶,几乎便要裂开;更美的是,抹胸仅一层薄纱,实是通透,一对殷红翘挺奶头,完全暴露而出,正颤微微顶着薄纱;下身那红色亵裤,也是一般通透,阴毛尽现,亵裤上面那淫水湿迹,实是一目了然,端的诱人之极!
若贞见他色欲如焚,鼻息紧促,怕他用强,忙双手捂住丰乳,羞道:“衙内……快快坐下……”
高衙内哪忍得住,一把抱住她,急道:“娘子穿这内衣,端的动人!你上次说,我私藏那套内衣,林冲未曾见过。不知这套,娘子可曾穿与林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