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环搂男人后背,臻首埋入高衙内肩内,颤颠泄精之际,在他耳边羞嗔道:“衙内,您好坏,您好坏……奴家恨您,恨您嘛……”言罢张口咬住这花少雪白脖颈,肉紧中仍在“扑涑涑”丢着阴精!
高衙内任她咬着脖颈,粗大无双的肉棒仍深插穴内,双手却松开小腿,改为捧起肥臀,随她泄精节拍颠动臀肉。
若贞小腿被压良久,已然酥麻,一经松开,竟不由自主缠在这登徒子粗腰之上,修长雪腿将男人紧紧夹住,随男人颠臀节拍,挺耸性器,一边禁脔高潮,一边令双方性器紧密结合,天衣无缝!
泄到终时,高衙内巨龟察知林娘子阴精喷射力度已弱,便张开大手,牢牢握实若贞那一对硕大无朋的大奶,直握得乳肉从男人姆食二指中爆出!
高衙内张开大嘴,一口深深吸住右边那坚硬奶头!
躺在酒桌上的若贞“噢”得一声娇叫,丰胸猛然挺起,柳腰弯成弓型,双手抱紧男人后脑,双腿殊死夹住男人后腰,羊肠羞穴仍含着整根巨物,更被男人坚硬阴毛触碰得好生麻痒,不由挺耸禁脔性器,一边感受这吸乳丢精的高潮余韵,一边体味男女性器紧合的水乳交融。
高衙内抓捧丰乳,一边顶着巨物,一边大口吮吸手中乳肉奶头,待若贞颤微微泄完最后一丝阴精,才抬起头来,一边握揉丰乳,一边盯着若贞淫笑道:“娘子,这番舒服吗?”
林娘子双腿夹着男人后腰,全身羞红,不由双手捧着这登徒子的俊脸,见他英俊之极,实非林冲可比,不由她不动情,含羞蚊声嗔道:“舒服嘛……衙内您坏死了……害奴家丢这么多……叫您轻些的……”
高衙内将那对怒挺丰乳揉成一团,淫笑道:“娘子,本爷玩女无数,娘子是本爷唯一能尽根而入的,他女均非娘子可比。娘子的精水又多又急,烫得本爷那龟头又酥又麻。我爱娘子至此,娘子既已失身,今夜林冲那厮又不归家,娘子当如何报答?”
若贞听高衙内又提起自己丈夫林冲,羞穴不由又刺激得又些肉紧,她蛾脸微搐,忙夹紧修长双腿,想到丈夫愚钝,不听己劝,被高衙内玩于股掌之间,害自己以身来换他的平安,不由也有些气他。
若贞此时已然失身,再无他念,双手勾着这登徒子脖子,凤目含春嗔道:“衙内当真想勾答奴家?”
高衙内笑道:“你我性器已然交合,娘子何有此问?本爷不仅勾答娘子,还想与娘子完聚!”
若贞羞道:“奴家……奴家怎能与衙内完聚?我那丈夫虽愚,但武艺超群,您不怕恶了你我性命?”
高衙内笑道:“林冲不过一武夫,我父亲手下一狗而已,我何惧他?他若对我不敬,令他边关充军便是!何况我爱娘子,便是以命相搏,也是无妨!”
若贞听得羞穴夹实巨物,阵阵肉紧。
她芳心堪乱,忙双手乱捶男人胸膛,嗔道:“讨厌嘛……不许你这般辱奴家丈夫,奴家究是有夫之妇……”
高衙内淫笑道:“为何我一提及林冲那厮,娘子便出水儿?”
若贞又羞又急,性器禁脔,双手乱捶道:“讨厌……您好坏哦……坏嘛坏嘛……”
高衙内勾起林娘子下巴,一顶穴内巨物,色色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早与娘子交欢数回,回回与娘子尽欢,林冲又能奈我何?娘子,你我性器已然水乳交融,林冲如何还能满足你?娘子今夜,当如何报答我?”
若贞双手勾实男人脖子,蚊声嗔道:“衙内若真想勾答奴家,奴家今夜便……便以身报答衙内……让您尽兴便是……就怕衙内……不是真心……”
高衙内大喜,双手手指揉捏乳头,笑道:“天可怜见,本爷今日连玩俩女尚为娘子留精,如何不是真心!”
若贞此时羞处被那巨物撑开,最是难耐之时,乳头又被他捏玩,不由轻扭娇躯,双手也隔衣捏弄男人乳头,嗔道:“淫虫,坏蛋,辱了别家娘子,又来辱奴家……奴家只允您今夜最后一回……衙内爽出后,也要允奴家一事,否则奴家不依嘛……你捏奴家乳头,奴家也捏您的!”
高衙内淫笑道:“那要瞧娘子今夜表现可否如我意……”
若贞捏弄男人乳头,她知今夜一场性战难免,不由将心一横,一边轻扭肥臀,令羞处与那巨物摩擦一处,一边蚊声羞道:“奴家便尽己所能,包爷称心便是……爷,奴家今夜背着夫君与您欢好,还不如爷心意吗……”这声“爷”叫得又酥又媚,直入高衙内心肺,高衙内不由淫兴大动,哈哈淫笑一声,便要挺枪肏穴。
此时若贞已放开胸怀,想到自己失身他多回,不如一心迎合于他,让他早些爽出,好有求于他。
察知体内巨物大动,不由夹紧男腰,蛇腰轻摆,嗔道:“衙内,快吻奴家,边吻边肏奴家,奴家不想让锦儿听到……”言罢渡送香腔,主动索吻,丁香小舌顿时与男人缠绕一处!
高衙内志得意满,缓缓外拔巨物,直拔到只余巨龟在内,顿时带出好大一滩阴精淫水,哗哗流出穴腔之外!
若贞闷哼一声,挺起羞穴,强忍体内欲火,捧着男人俊脸深吻不休,凤穴夹实龟茹,只等男人抽送。
高衙内终于挺耸巨物,一边与若贞激吻,一边大抽大送起来!
屋内性器交合之声顿时大作,“咕叽”抽送之声与“滋滋”舌吻之声此起彼伏,余音绕梁,不觉于耳!
正是:酒作媒人淫念张,爱欲交织心神盲。
误把恶少当君郎,宣淫不顾坏纲常。
教头混沌醉一场,衙内驴货正受爽。
官人突归吓破肠,浴桶藏春色胆狂!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半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