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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又羞又怕,忙生火烫水,却听客房内淫语绯绯,小姐与那厮又换别式,却不知是何式,哪敢去瞧,红着脸只顾烧水。
却听小姐叫得舒畅之极,显是又到高潮。
她听得小姐又丢了两回,身更软了,见水已冒烟,房内云雾缭绕,忙倒入大浴桶中,兑上凉水,用水勺搅得匀了,放上几片花瓣。
她听房外仍激战不休,定了定神,羞唤道:“小姐,水已兑好,可洗浴了。”正要退出,却要经过器械房至客户,不由腼腆难行。
正犹豫时,却见高衙内抱着小姐,边插边走,踱入浴房来。
小姐噌唤道:“锦儿,快快退出吧,莫留在这里。”
锦儿知小姐为她着想,只得快步躲出房去。
心道:“我且与小姐把风,大官人今夜千万莫回来了。”想罢跑到院门,开门向街外瞧去。
此时邻舍俱已闭门熄灯,街上只一老汉敲响子时牌更,显无人察觉林府之事。
正心宽时,却见左边街外灯笼下照着一醉汉,正晃悠悠低头走来。
细看时,不是林冲是谁!
锦儿惊得魂飞魄散,叫声:“苦也。”忙闭了门,向浴室冲去!
她冲入浴室,只见高衙内捧着小姐肥臀站在浴桶之内,双足立于水中,小姐仍缠搂在高衙内身上,屁股尚未及水,羞穴仍夹着大半根巨物!
锦儿急跺脚道:“大事不好,大官人,大官人回来了!”
林娘子与高衙内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当即魂魄俱失,两颗心瞬时提到噪子眼上!
要知高衙内习得那守阳术,实有一弊端,便是受不得惊吓!
与常人不同,一受惊吓,他那活儿非但不软,反会爆胀。
那日在李师师房中,曾受过徽宗一回惊吓,便未软过,何况那回远不如这回,此时早吓得巨物膨胀开来!
林娘子更是劾得脸色惨红,心胆俱裂,惊得下体一阵肉紧,正欲从男人身上跳下,却觉体内巨物撑裂羞穴,待要提臀时,早觉羞处撕裂般痛不可当,惊道:“衙内,快,快放开奴家!”
高衙内急得巨物胀得更凶了:“非是我不放你,实是怕抽坏娘子身子。我那活儿,最受不得惊吓,一经吓,便会这般胀大!苦也,这番没了命!”
林娘子又惊又怕,知他若强行抽出那物,自已便会脱阴而亡,不由慌作一团,搂紧男人上身,口里哭道:“适才说嘴称不惧奴家官人,当真见了,竟吓成这般,可如何是好!您,您且莫慌,抱奴家藏入水中,润那活儿一时也好!跑是来不及了!奴家,奴家便假装浴身,绝不让,绝不让他进来便是!”
高衙内醒了念头,跺道:“我是太尉公子,怕林冲做甚!锦儿,你且速去房外将衣物收拾了,稳住林冲那厮!”言罢抱着林娘子,坐入热水中!
锦儿忙转入客房,见地下尽是娘子并衙内衣物,匆匆收拾藏好,却见酒案上放一钻石亵衣,也不及细想,一并藏了。
待要去擦案上椅上那滩滩淫水,却听院外林冲叩门道:“娘子……娘子……林冲归了……如何……如何不来开门!”这声音吞吐不清,显是喝得烂醉了!
林冲为何此时从禁军回转家中?
有分教:烂醉归家试宝刀,婢女情急下药早。
色徒帘后逞淫欲,娘子小死官人倒!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