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扶起二女,令若贞坐于右腿,锦儿坐于左腿,双臂一揽,从二女腋下横过,各揽二女两对丰乳!
右手握住若贞左乳,右手握住锦儿右乳,令二女蛾脸枕于左右双肩之上,一时左搂右抱,得意洋洋!
两女大吞阳精后娇软无力,分别张开双腿跨坐奸夫左右两个毛腿之上,两对奶子被这登徒子畅意揽握,都各自娇羞,均将绯红蛾脸深藏奸夫颈下。
一时间均感丰乳被握得难受,羞中好强,顿时心灵相通,若贞伸出右手,锦儿伸出左手,均将那巨屌上下紧紧握住。
若贞见丈夫林冲仍昏睡数丈之外,鼾声雷动,更是大羞,只想早些避开亲夫,与奸夫入内室上床,小手不由轻抚巨屌中段,见那活儿仍一柱擎天,羞嗔道:“衙内……为何……为何还这般大……”
高衙内双手轻耍四乳,手指捏弄乳首,笑道:“本爷若无金枪不倒之能,如何能与娘子这般尤物通奸?不想适才一时大意,意与锦儿同时丢了。今夜只好离开,饶过你们,再不来滋扰。”
若贞右手轻撸巨屌,轻声嗔道:“衙内说笑了……您……您哪里输了……分明……分明是奴家二人……输个干净……”
高衙内右手托颠林娘子丰奶,笑道:“锦儿丢了三回,本爷与她同时到那巅峰,其实算本爷输。”
若贞知他哪里肯走,若不到林冲床上大逞淫欲,绝不会走,只是有意逗她。
她要救林冲性命,如何能未得奸夫许诺,便放他走,当即左手揽紧奸夫后腰,见锦儿左手正撸那屌根,不由右手轻摇巨屌中段,抬起通红蛾脸,娇目盯着奸夫,抿嘴羞道:“奴家……奴家可丢了四回,加起来……奴家二人丢了七回……您才丢一回,还……还是相饶了的……奴家二人……甘愿认输嘛……再说……说好我们只先丢一回,便算输的……奴家……奴家其实早输了……”
锦儿知小姐心意,左手轻撸屌根,也羞道:“奴婢那第三回……实是先于……先于衙内丢的……奴婢也甘愿认输的……”
高衙内笑道:“如此说来,真是你们输了,那便如何?”
若贞此时只想把话儿来撩他,左手轻抚奸夫后腰,右手轻撸那巨物,将小嘴凑至奸夫耳边,蚊声羞道:“奴家自当……自当紧守赌约……”
高衙内右手捏弄她乳头,与她四目相对,问道:“有何赌约?”
若贞凤目含泪,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咬唇羞道:“奴家愿赌服输,甘愿……甘愿到官人床上……与衙内……一宿通奸!”说完娇躯轻颤,坐在奸夫毛腿上的羞穴竟羞出水来!
她将双腿夹紧奸夫毛腿,将心一横:“此番若能求得衙内救夫,我日后自当自戕谢罪,除死无大事!”想罢“嘤咛”一声,右手撸屌,左手搂过奸夫脖子,与他舌吻起来!
高衙内左手大揉锦儿丰乳,与若贞恣意深吻多时,忽地双手一搂二女蛇软柳腰,将她俩裸身搂将起来。
二女各出一手把持奸夫冲天巨屌,又各自揽住奸夫后腰,蛾脸贴于奸夫腮边,在他左搂右抱之下,娇颤颤缓步走向内室。
若贞右手握着那巨物中部,咬唇羞道:“衙内,今夜您与奴家通奸,竟……竟玩得这般快活……呆会儿在奴家官人床上……大逞齐人之乐……可要……可要温柔相待奴家二人……”
高衙内挺着巨屌,双手搂着两肢蛇软柳腰,乐道:“我理会得!我三人不防再赌一场彩头。呆会儿我肏你二人羞处,若是你们又先丢三回,便是输了,娘子便助我为锦儿后庭开苞如何?”
锦儿大羞大臊,握屌扭腰嗔道:“您活儿那般大,奴婢后庭……如何……如何使得……”
若贞也娇嗔道:“您奸了奴家俩个……又早得了奴家后庭……还想锦儿的……若是您输了……又待如何……”
高衙内乐道:“那便先试娘子屁眼!”
若贞一抿嘴,撸着巨屌,嗔道:“左右便宜您了……若是奴家再输,任您……任您享用奴家二人后庭便是……”
此时三人已走至床前,若贞锦儿含羞将奸夫扶坐床上,双双跪于奸夫左右,任他左搂右抱,轮流吮吸两对丰乳乳首,一时间,二凤争研斗艳,林冲大床之上,端的是凤吟鹦啼,春色无边,淫香四溢!
高衙内淫功初成,心下喜不胜收,竟与她俩通宵达旦,寻欢作乐,彻夜通奸!
自古道:“莫说欢娱嫌夜短,只怨金鸡报晓迟。”三人直玩到金鸡长鸣,红日初昇,方才相依相偎,香甜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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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贞深偎奸夫怀中,俏脸紧贴奸夫胸膛,这一觉睡得极是酣沉香甜,端得是平生未有之美。
她嘴角蕴笑,蛾脸俱是满足,右手仍握着那根半硬巨屌。
此时日照当空,一屡屡火辣辣的阳光照进屋来,照得若贞眼眸微痒,雪肌生痛。
她虽睡得极甜,却有一事放心不下,心儿微微一跳,双目朦松,醒了过来。
只见奸夫尤自沉睡,自己与锦儿全身精光,正一右一左深偎他怀中,自己右手更握持那根硕壮巨物,不由轻轻挣起身子。
见日过正午,芳心微惊:“晌午早过,不知官人醒了没有?”又忖道:“听锦儿说,那药量足,官人免不了昏睡12个时辰,自是尚未醒来。”想起自己红杏出墙,与高衙内做出这等丑事,如何对得起官人!
她双手羞捂非胸,垂首回忆昨日通奸之事,心口一阵发热,不由自主的晕生双颊,又羞又愧:“昨夜与锦儿双战衙内,与他赌赛口活之后,又到官人床上,以锦儿后庭为彩头,与他恣意相拼。他,他竟恁地厉害,轮流奸淫我俩。自己与锦儿使尽浑身解数,我丢了六回,锦儿丢了四回,仍是输与了他。我,我只好守那赌约,掰开锦儿屁股,助衙内要了锦儿屁眼。我……我竟大掰锦儿屁股,与衙内做长舌之吻。后见锦儿丢得辛苦,竟主动翘起屁眼,也把屁眼给了他。他,他玩得兴起时,竟轮换奸了我俩四个洞……奸到后来,也不知他哪里学来本事,竟……竟将阳精轮换射入我俩四洞,这才收回阳精……我见官人在地下躺得辛苦,将他扶到偏房睡下,那……那淫徒竟仍不满足,又给我俩抹了那劳骚子”清阴化淤膏“,强邀我俩回床续战。这一回他倒弄得温柔体贴,令锦儿跪于床上,让我躺她背上,一面抽送锦儿,一面分开我的双腿,为我温柔舔那羞处……见我二人同时丢了,便又让我坐于锦儿背上,一面肏她,一面与我深吻无忌……后又让我换锦儿躺我背上,他却来肏我……玩到后来,我与锦儿,竟都放荡形骸了,竟各与他去试那《云雨二十四式》……他奸锦儿时,每肏数十抽,便让我为他吞吮大龟头儿十余口;他奸我时,也让锦儿为他做那口活……总之是花样百生,层出不穷……我俩吞纳那活儿时,也各自吞纳了对方淫水……到得最后,我竟趴在锦儿身上,搂着锦儿,与她深吻了起来。他,他却借机从后轮奸我俩四洞……他极尽威风,玩遍我俩全身各处……这双飞的畅美滋味,确是难言……若不是我俩纷纷高声求饶,他又怎肯轻易将阳精再度分射我俩穴中……”
若贞抱膝藏首,娇躯微热,心旌摇荡,正想得入神,忽见奸夫那巨屌又缓缓高翘而起,更是芳心乱跳:“难道他仍不满足,还想与我……通奸?”忽感羞处一阵清凉,羞忖道:“不知他何时又为我抹了”清阴化淤膏“?羞处竟这般舒适,一点不痛了。唉哟……昨夜竟这般忘形,全忘了求他救夫之事,今日切莫再忘记求他……但愿他念在昨夜尽兴,不要负我之托……”
若贞见锦儿紧搂奸夫,与他正睡得甜美已极,忽想起官人在偏房昏睡,不知现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