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喔。肛交也OK喔。”
“那怎么连络你呢?”
“葛格你留下电话我再拨给你。”
于是我留下我的电话后,便以跑百米的速度赶回系上的电脑室前,我猜想,何心瑜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系上的电脑室内讲诈骗援交的电话,一定会挑一间空教室的角落。
果不其然,我刚赶到电脑室附近的楼梯间,便看到何心瑜也急忙地穿着鞋子,然后边拨着我留给她的电话,便往法学院角落的一间空教室走去。
我的手机常年都是不开响铃、只有震动的状态;所以,即使我的手机正嗡嗡地震动着,何心瑜并不知道她拨电话的对象就离她几步之遥。
看到何心瑜走进傍晚未开灯的教室,加上周围罕见人烟,我大胆地直接开门走进教室,何心瑜原本正专心地听着手机里一阵阵未有回应的嘟嘟声,被我突然开门的举动吓了一跳,惊讶地微张着嘴,利用微微的光线瞪大眼睛注视着我。
“妹妹你好啊,葛格我不去富邦银行罗,我直接来找你罗。”虽然平常很宅,讲话一点气势都没有,这时候为了给她一点教训,我鼓起勇气用带着江湖味的方式讲话,希望先声夺人,利用她犯法在先的理亏,在气势上要先震慑住何心瑜。
其实我的额头已经冒出冷汗,声音也因紧张而略显不安,希望何心瑜察觉不出来。
没想到何心瑜在短暂的惊讶过后,板起了脸孔,一脸不屑地收起手机,把我当空气似地就要转身离开教室。
这时的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面对着何心瑜,用我的左手一把抓住何心瑜的左手手腕,低声说:“刚刚不是约好让我打两炮,还要不戴套体内射精、接着玩肛交的吗?”
何心瑜眼中射出杀气,用我从还没听过的机车声音冷冷道:“早泄的死阿宅,你再不放手,我要大叫了。”
干你妈咧,早泄是因为我纯情啊!
要是我淫乱地年纪轻轻就百人斩,我一定不会在课堂上只有磨蹭几下就出来!
何心瑜真的是机车女王,一句话就戳中我的痛点,也让我接下来的思绪和行为都激动地脱轨演出。
于是我不甘示弱,从她对周子敬得知她援交诈骗后,她必恭必敬的表现,我知道这是她的弱点,于是我威胁道:“你刚刚网路上援交诈骗的对话,我已经存档下来了,你是要叫人来看你怎么被移送法办吗?”
(注:儿童及少年性交易防制条例第29条─“以广告物、出版品、广播、电视、电子讯号、电脑网路或其他媒体,散布、播送或刊登足以引诱、媒介、暗示或其他促使人为性交易之讯息者,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得并科新台币”一百万元“以下罚金。”所以在网路上等援交妹传讯来,嫖客无罪;若是你主动约炮不涉及金钱或实体利益,也无罪;但是涉及性的对价关系的交易讯息的传播就不行了。)
她原本紧抿的嘴唇听到我这段话后,不由自主地微微张了开,我知道她的想法动摇了,于是我恶向胆边生,我抓着她左手手腕的左手不但没放手,我更直接一个转身,把何心瑜从背后搂在怀里,我的右手更大胆地直接由后往前,往何心瑜的右边胸部袭了上去。
她绝对没想到平常貌不出众、语不惊人的我会在教室中这么大胆地侵犯她,除了低声哼了几声,竟也真的不敢大叫。
趁着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的当下,我完全不当她是个女孩子地需要人疼惜,直接双手用力地扳开她的手,然后趁机把双手往她的胸部袭上,接着无论她双手怎么反抗,都拨不开我的手,胸部只能乖乖地被我隔着胸罩蹂躏着。
她虽然轻声叫着“不要、我要叫了”,我却深知她没这个胆量。
为了给她一个警惕,我双手弃守胸部,反而由腰部撩起她的上衣,双手就从胸罩的后头把背扣解开,此时何心瑜稍稍提高音量叫了声“喂!”我却完全无视,接着双手再往前由胸罩下缘伸了进去,先用掌心感受她温软的白皙胸部,接着就两边夹攻以食指与中指间的指缝用力地夹着她的乳头不住搓揉。
何心瑜一方面生气,一方面又异常羞耻,竟然被一个没什么用处又早泄的死阿宅(我干嘛这样形容我自己啊?)要胁着,少女的粉嫩乳头也被用力搓揉着,除了身体扭动着左右摆动外,一时竟也想不到反制我的方法。
其实作出这些行为时我的心里是非常忐忑的,只要她稍微提高音量抗拒,我想我一定会吓地夺门就跑,没想到她的姑息养奸竟成就了我的大逞兽欲。
坦白说,何心瑜的胸部比陈老师的大,也较柔软,但是我更喜欢陈老师坚挺不失轻盈的椒乳,而非徒具白嫩却过度丰盈的丰满胸部。
眼见机不可失,我右手往下用力一扯,想拉下她的卡其色七分裤,虽然因为松紧带的缘故只让裤头略为褪下,而稍稍露出她的白底粉红色碎花内裤,不过这一下已经吓得何心瑜抵抗的力道大大增强,甚至双手也不保护胸部了,而是用狂乱地捶打着我,幸亏我是从后抱着她,她的拳头完全不对我造成伤害。
接着她双手紧紧拉住裤头,不让我再把七分裤褪下。
我的左手也决定弃守何心瑜的胸部,而将双手同时拉住何心瑜紧紧护住裤头的双手,接着一边扳开她的手腕、手指,一边让她的外裤连同内裤缓缓脱下,也露出了何心瑜白皙的大腿。
“李逸平,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正在着手进行强制性交!这是犯法的!”何心瑜稍稍提高了音量,不过可以看出她还是对自己的犯罪证据被人掌握而有所顾忌。
“是吗?要是我在法庭上亮出刚刚UX聊天室的对话内容,明明你都答应被我体内射精了,这个同意已经让强制性交中”违反意愿“的要素被阻却了,还算是强制性交吗?”
何心瑜顿了一下,才发现刚刚在聊天室中,她与我的对话变得对自己极端不利。
是啊,法谚有云:“举证之所在,败诉之所在。”提出证据是最困难的,即使我现在的的确确是对何心瑜做出强制性交的举动,然而,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即使采集我留在她阴道内的体液和精液,也只能证明刚刚我跟她性交易的约定实行了而已,并不能就此断言我强制性交了何心瑜。
何心瑜大概也想到这点,呆了半响,就在此时,她的内外裤已经被我褪到膝下,露出乌亮却不多的整齐阴毛,以及躲在阴毛后那纯洁的下体,一点都不像是属于这个机车女孩的。
我用力把何心瑜转了过来、往课桌上一推,她被膝盖间的内裤、外裤绊住,只能无奈地往后仰躺在桌上,双腿由于内外裤的束缚而微微曲起,整个阴部就暴露在微弱的光线下,虽然一开始教室内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随着时间经过,我的瞳孔已经渐渐适应仅有的光线,此刻竟已能看清楚何心瑜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