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自身出,南越王觉得就算是自己这玄境初期的修为,强势出手也未必能震慑住唐傲云那些人。
她还没有恢复到巅峰,甚至没有突破到玄境中期,相差两个段位的话,单打独斗之下,她并没有把握能战而胜之。
如果唐傲云这些家伙不管不顾,终究还是决定要对秦阳动手的话,就算南越王再不愿意,应该也会信守承诺出手保护秦阳。
到了那个时候,局面或许就会一不可收拾了。
好在这种最恶劣的情况并没有出现,甚至秦阳仅仅是显露了一下自己暴涨的修为,就将各派之主吓得落荒而逃。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南越王隐隐猜可能跟大夏镇夜司有关,但更深层次的一些东西,或许还需要时间才能想得明白。
能在面对这么多玄境中后期的高手之时,做到宠辱不惊,更好像能跟对方平起平坐,这可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能轻易办到的。
南越王跟在秦阳身边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越是跟这小子接触,她就越能现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让得她极度好奇。
她隐隐有一种感觉,自己现在看到的这些东西,可能仅仅是秦阳全部本事的冰山一角,这家伙还有很多隐藏的秘密呢。
而且在这家伙身边待的时间越久,南越王就越觉得自己体内有一种特殊的东西变得越来越浓郁,让她下意识就不想离这小子太远。
这感觉让南越王很不舒服,但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想待在这小子身边的。
本王什么身份,用得着依恋一个毛头小子吗?
这些内心的想法,南越王自然是不会说出来,所以这个时候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就这么坐在清玄堂的主位上。
清玄宗诸弟子之所以眼露不虞之光,是因为南越王现在所坐的那个位置,原本是属于宗主清玄子的,现在也应该是代理宗主秦阳坐才对。
他们不知道这个气质惊人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既然秦阳自己都没有意见,那他们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多说什么。
“顾兄……”
“秦……,您现在是清玄宗的宗主,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就在秦阳转过头来说得两个字的时候,顾慎便是神色严肃地纠正了他的称呼,态度极其恭敬。
以前秦阳都是称呼顾慎顾兄的,但现在他的身份不一样了,再叫“兄”的话,你让其他的清玄宗弟子情何以堪?
“好吧,顾慎,你安排点人守住清玄山的各处入口,一有异动,就信号示警。”
秦阳从善如流,他也知道自己要树立宗主的威严,听得他口中说出来的话,谷清于飞他们都是脸色一变。
“宗主,你的意思是,还有敌人会来?”
谷清下意识就问了出来,让得旁边众弟子全部竖起了耳朵。
“防患于未然嘛,小心总无大错!”
秦阳先说了一个万金油的理由,然后冷笑道:“那三大级宗门可都还没有人来呢,我就不信孔文仲那家伙突然就转了性?”
听到秦阳称文宗宗主为“那家伙”,清玄宗众弟子不由面面相觑。
他们心想在年轻一辈之中,敢在言语之上对文宗宗主如此不客气的,恐怕有且只有眼前这位一个了。
不过他们也清楚地知道,当初在潜龙大会结束前后,秦阳无论是跟文宗第一天才孔正扬,还是跟那位文宗宗主孔文仲,都闹得极不愉快。
后来若不是镇夜司掌夜使齐伯然及时赶到,说不定秦阳这条性命都得丢在孔文仲的手中,两者之间可谓不死不休之仇。
而秦阳所说的话也颇有道理,当初就是在孔文仲的鼓动之下,众宗门家族之主才选择对清玄宗难,那家伙就是个带头者。
后来各大门派没有得到正宗清玄经,想来是很不甘心的,现在得知清玄宗正副宗主失踪,唐傲云等人都没有错过这个机会。
众人心想连唐傲云这些人都知道清玄宗正副宗主失踪,没理由三大级宗门的人不知道啊。
既然如此,三大宗门的人没有在之前现身,说不定就有什么其他的阴谋呢。
其中嵩林寺的那些高僧倒也罢了,文宗和天道府可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这两大派联手来攻,未必就会再顾忌秦阳的身份。
“而且,你们可能没注意到刚才那些人临走之时的态度。”
秦阳脸上冷笑依然,听得他意有所指地说道:“他们可从来没有叫过我一声秦宗主!”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