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受会让时间神奇的变长,仿佛启动了反向的斯安威斯坦,会把她这个受罚之人的所有性子,都磨的干干净净。
然后,当主人解开她的链子,月仪便会感激涕零,全力以赴、不顾一切地取悦他。
在这座都市苟且的生活何尝不是一种漫长的放置。
人们互相伤害、互相折磨,除了死亡,没有哪怕一个“主人”能他们在漫长的煎熬里获得喘息。
真是扭曲……
好痒……好想被操……主人的大肉棒……
可是眼前,只有茜因深喉窒息而微微蜷曲的、穿着蕾丝短袜的玉足。
一眼看去,这只玉足就像是软软的棉花糖,袜子因足弓的蜷曲而叠起褶皱。
纯白的蕾丝花边衬托着茜精致的足型,加上脚踝上戴着银色的脚镯,随着动作一闪一闪地反射微光,如同一朵纯洁的百合花。
她当然还记得主人给她的命令。
“是,是……月仪是便宜母狗,不配服侍主人……可……可是……让我高潮一下也好呀……”
意识到自己真的成为了奴下奴,自怨自艾却又不敢声张的红发美人,只能悄悄发出喘息。
这还真是一项前所未有的惩罚与屈辱,自己的地位不仅将低于主人,甚至还会低于自己的另外两位性奴“同僚”。
她在女女关系中向来是比较强势、主动的一方,现在却要变得相当反差了。
很快,仅仅是听着前方,两人服侍主人的声音、气味以及节奏稳定的动作,那点倒错感被强烈的欲望冲碎了。
林月仪便不由夹了夹腿,一大串蜜露从挡板的缝隙中漏了出来。
光是听着就要高潮了。
“先……先执行命令。”
月仪勉强支起身体,将自己被拴在地上的脑袋凑过去。
透过女仆蕾丝袜,她能感受到茜的体温——混合着汗水与体香的醉人芬芳。
怎……怎么她的体味也这么迷人?已经发情到这种程度了吗……
低下头、张开口。
她含住被布料包裹的脚趾一根根舔过,细细描绘着蕾丝袜的每一道花纹,感受着丝滑触感和其下的温暖肌肤。
偶尔用力一吸,便在白皙的袜子上留下一片湿痕。
简直就像是吮吸棒棒糖一样,服侍着正在服侍主人的女孩子,感受着主人叩击她的喉咙时,传递到脚趾上的力量。
“小骚货……喉穴真够紧的……”
“呜……咕?~啊……”
连……连喉咙都有快感……
茜感到快感从紧窄的喉管传遍全身,脊背阵阵发麻,带着自己的嫩穴不由扩张又收缩,淫液也咕唧咕唧地喷吐在地上。
子墨的喉咙里传出类似雄性动物的沉闷呻吟后,他更用力地按住茜的头,射到她的喉咙里,等她忍不住要干呕的时候,再从嘴里抽出,射到少女的脸上、头上、直至几米开外的地上。
茜急促的喘着气,努力睁开眼睛,精液粘在睫毛上,眼前一片昏昏沉。
她的表情既陶醉又羞耻,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含着满口的液体大大张开,抬头看向主人,直到几秒后得到允许才咽下。
子墨让她把射在脸上的精液也吃进去,再趴下去把地下的点点精斑舔舐干净。
茜怀着巨大的羞耻和卑贱,撅起屁股,开始寻着白色的踪迹,一点一点舔起自己刚刚擦干净的地板。
等她完成一切,抬起头看向子墨,轻轻说一句。
“主人,舔完了喵。”
“把我脚上的,你的骚水也舔了。”
于是她再次跪了回去,低下头吮起了他的脚趾,舔舐主人的小腿。
在刚开始的时候,这种行为可以说是极度羞耻了,她从来没有这样玩过。但是现在就变得稀疏平常,以至于会让她走神到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