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班回来后,我把这件往事向他分享了下,他也显得很生气,一遍遍的把我推下地下室的楼梯,直到我受的伤累计迭加死后复活。
我不是猫,而且我肢体协调性很差,我只能摔得很疼,但就算是猫,两层楼那么高的掉下去也会疼吧。
还好当时没那么做,不然那只猫肯定不会再理我了。
我觉得事已至此,不能把小白鼠丢垃圾桶里,应该埋起来。
他却觉得没必要,说这又不是宠物,我说埋葬是一种生命终结的仪式,他还是嫌麻烦,我说自然循环就是要让死掉的东西变成养分回馈给大自然,他依然不情愿,我说那我自己出去埋他才同意明早帮我埋进院子里。
真是麻烦的男人。
是啊,说到底就是个男人而已。认识他有段时间了,但前几天才第一次真正看到他没穿衣服的样子,意识到他其实是个人。
以往他都是只把裤子脱下一点,或者干脆什么都不脱只是解开拉链,都没怎么把他当人类来看待。
该怎么说呢,就像是老师在我眼里就是“老师”,同学在我眼里就是“同学”。
我当然知道他们都是人类,但更像是“在学校的大人”“一起上课的人”这种,只是构成生活一部分的物件。
所以,那天意识到他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之后,我还有点被冲击到。
因为原本在我看来,他就是个……会对我做某些事的东西。
不过他现在也还是会对我做某些事,并且想更进一步尝试用我的胸部搞点操作,但碍于硬件条件限制操作不起来。
“小相,你的奶子好没用啊。”
真是没教养!
我撇撇嘴,“我有什么办法,那你去找别人呗。”
“我他妈怎么可能去找别人,”他又生气了,“我就只有你!明白吗?只有你!”
然后他好像是为了解气,让我做一些高难度挑战。
火烧得贼疼,我双手撑在茶几上尽量让身体贴近火苗,他在我身后又在扒拉我的裤衩子。
“我生理期……”
“那又怎么了?”他好像没有一点卫生意识,“反正快结束了吧。”
行行行好好好,赶紧干完睡觉吧。
我选的那部电影还没看完,他就换了个台,向他抗议也没办法好好沟通。
他在我肩膀上又啃又咬的时候,电视广告结束,放起了新闻,新闻主播开始念开场白,报出今天的日期。
我一下子汗流浃背,woc,这是不是快期末考了吗!?
不行不行,要是错过期末考,绝对会延毕的!
这学我是一天都不想多上啊!
我当机立断问他,“叁火哥,什么时候让我走?”
他叒生气了,“你他妈的想什么呢?怎么可能让你走?”
我想认真解释来着,“……期末考要开始了。”
结果换来他更猛烈的进攻,“你还在意那些干什么?你一辈子都别想从这里出去!”
我叹了口气,“那好吧……”
没办法啊,沟通不了啊。
他没锁门的那天我就该走的,那之后的这些日子我也该走的。
早就该走了的。
真可惜啊,我给过你机会了。本来可以好聚好散的……呃,我和他的话应该是坏聚好散。
现在只能坏聚坏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