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州蹲在院子里,利索的收拾猪胰子。
一时之间,竟没有人理会沈明珠。
她孤零零地站在瓦檐下,独自伤心。
余淼淼和苏糖背靠着墙,竖直耳朵听厨房里穆景云切猪膘的声音。
刷,刷,刷——刀够快,力够大。
那堆猪膘够泄他的心头之恨了吗?
灿烂的阳光下,姐妹俩度秒如年。
终于,穆景云喊:“媳妇,都切好了。”
“我来炼油。”余淼淼回神,“三弟妹,你烧火。”
“好。”
苏糖准备进厨房,穆景州问:“你不弄贝壳了吗?”
苏糖干笑:“晚点儿再弄,不急。”
穆景云都变成不定时炸弹了,还弄什么香皂哟?
“我现在没事,我去烧火。”穆景州提着勾完筋膜的猪胰子进厨房。
苏糖和余淼淼面面相视。
她们还要不要理去?
“如果情况不妙,我们就跑。如果稳定,就不慌。但做香皂的流程不能让她看到。”余淼淼低声说。
还是怀疑剧里的沈明珠有抢苏糖气运的嫌疑,赚钱的方法得藏住。
于是,院子里就剩下三个女人。
沈明珠锃亮的小皮鞋上不知何时蒙了尘,灰扑扑的。
穆景云和穆景州不在,她也不哭了。走过来唤:“二嫂,三嫂。”
“嗯啊。”
“嘿嘿。”
两人敷衍地笑笑。
“你们一定要好好对我二哥三哥啊,他们是好人。”沈明珠无比恳切地请求。
苏糖眼角抽了抽:“那当然,三哥是我丈夫,我不对他好,谁对他好?”
余淼淼语气淡淡:“谁的丈夫谁疼,不劳沈小姐操心。”
屋里在烧火炼油的两个男人相视一笑。
沈明珠开口就踢了铁板,不甘地叹息:“岔河村是个好地方,我那会儿是不想回城的。只是爹妈以命相逼,才不得回省城。要是再给我一次选择,我一定不回去。”
“沈小姐,你为了自己享受,自己爹妈的命都不要了?”苏糖装傻。
沈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