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的在想其他人的事啊。
被文森特看了一眼,花寻感觉脖子后面好像有点凉嗖嗖的,他什么也没说,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时候沉默反倒会让人有点紧张起来了——但是该说不说,有的时候人类的钝感力和勇敢总会在不该发挥作用的时候发挥作用。
比如现在,花寻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犹豫之后她还是做出了一个让文森特略有些敬佩的举动。
她伸出手,戳了戳文森特的手臂,小声:“你,你生气了吗?”
文森特:“我为什么生气?”
花寻:“额,因为一个不能说的理由。”
嚯!你也知道这是不能说的理由啊。
腺齿有点发痒,尤其是那双忐忑又讨好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迫切的想要咬点什么东西的冲动就更加强烈了。
然而在文森特想好怎么处置这件事情之前,他看到那双眼睛呆了一下,紧接着肉眼可见的惊恐起来——并且开始向他的方向扑腾。
怎么。。。。。。哦,文森特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撕开裴拦在她腰上的手,把介于清醒边缘的侄子蹬远点,文森特安抚了一下看起来十分惊恐的人类:“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我知道的你不用特别说明这个。”尴尬、惊恐、无措,人类觉得自己距离昏迷可能就只剩下那么一点点了:“虽然我经常说一些事情对我来说太超过了,但是有的东西其实我是可以接受的,只是觉得‘太超过了’或者就是因为我从来没有遇到过所以觉得应对起来太有挑战性。但是,但是这个——”
这个真的太超过了!
这个甚至有点超过现在这种“四个保护人”的局面了!
咦?四个?
人类呆了呆。
被从床上蹬下去的裴发出了一些咕哝,他也许已经睁开了眼睛,但是脑子还不清醒,所以对于自己为什么会躺在地上这件事情感到十分疑惑。
“这下他估计真的要醒来了。”文森特说:“别害怕,他自己清醒之后可能也很尴尬。”
还是文森特:“而且我建议你放开我的手臂,或者不要抱得这么紧。”
花寻:“啊?”
刚才为了躲避一些东西,她已经扑腾到了
非常靠近的地方,而且人在紧张的时候就是想要抓点什么东西,她当时就近选择了文森特的手臂。
花寻:!!!
花寻:“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人类连滚带爬的从房间里离开了。
裴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他的头毛因为睡眠被压的东倒西歪,整个狗还处在加载中的状态。
裴,趴在床沿上:“叔叔,我好像做了一个超级棒的梦。”
文森特:“嗯。不用给我讲你梦里的内容,我不感兴趣。”
裴,不死心:“可是那真的超级棒诶。”
文森特:“有些东西自己珍藏比较好,不用分享给我。”
可恶!他真是一个不关心侄子的冷酷无情无聊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