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右卫大将军,小民段才,这是新纳的媳妇。”段才指着慕容潇潇道。
慕容潇潇抓住曹木汗的胳膊,道:“谁是你媳妇?将军救我。”
曹木汗看了看慕容潇潇又看看段才,道:“你娶过门了?”
“还没有,聘礼都下了,还不和过门一样。”段才和众人哈哈笑着。
“那怎么成,要说聘礼下了不一定就是你的媳妇,人家姑娘看来是不愿意,那就更不能说是你的媳妇了。我朝法典明文规定,明媒正娶的女子才能称为媳妇。”曹木汗道。
“你以为一个过了适龄的女子还有什么选择?有人要就不错了。”段才冷嘲热讽道。
“我就是一辈子不嫁,也不嫁你。”慕容潇潇道。
“你听见了吧,别在这找没趣了,都散了吧。”曹木汗朝大伙说道。
“你给我等着。”段才拂袖而去。
“人家都走远了,你还拉着我的胳膊,这让大家怎么看?”曹木汗看着自己的胳膊还被慕容潇潇拉着,低头看着她说道。
慕容潇潇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松开了他的胳膊,朝路上走去。
“诶,我说你这个姑娘,怎么连个谢谢都没有?”曹木汗跟在她身后,说道。
陈留镇二里寨是王大柱老姨家住的寨子,寨子里仅有一条土路东西相通,寨子不大,稀稀落落住着几户人家,宗政骞尧边走边打听,才在寨子东头找到一户草房,院门紧闭,宗政骞尧在院门外朝院子里看了看,他才抬手打门。
出来一个女人,开了门,女人打量着他,问道:“请问你找谁?”
“你认识王大柱吗?”
“你是谁?”女人警觉地问道。
“我是王大柱的朋友,我找王大柱找不到了,我听他家邻居说,他和他娘可能上你这里来了。”宗政骞尧不得不撒谎。
“没见他们来,这里就我一个人在家。”女人用身体挡着门,显然是不想让他进屋。
“哦,没来,那会去哪里呢?”宗政骞尧道。
“我姐姐她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女人皱着眉头看着他问道。
“没有,我就是找他们有点事,我现在找不到他们了,对了,你姐姐还可能去哪?”
“我姐姐的丈夫早年就病故了,家里就剩我姐姐和她的儿子两个人,她也没有别的亲戚,我们偶尔会走动,但是这次很长时间没见了。”女人说道。
宗政骞尧还想问什么,女人已经关上了门。
行走在寨子里,他在思忖,怎么办?难道一无所获就回去了?
他把马栓到寨子边上的树旁,他就坐在树下打了个盹儿,眼前一黑,什么东西一晃而过,宗政骞尧腾空而起,飞身朝黑影追了上去,前面就是灌木丛,黑影一闪进了灌木丛没了声音,宗政骞尧站在灌木丛外,心下叫道:“坏了!”
他返身朝王大柱的姨家奔去,来到门口,刚要抬手打门,他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他悄悄地推门进去,院子里安静得很,他喊了两声,没人应,他便朝草屋走去。
草屋的门也是虚掩着,门缝里似乎飘出血腥味,宗政骞尧手里攥着长萧,用长萧抵着门,身子闪到一边,萧把门推开的同时,嗖嗖两声响过,是两枚暗器朝他的位置飞过来,幸好他有防备,才躲了过去。
门开了,闪身进屋,刚才和他说话的那个女人仰躺在锅灶旁,地上还有打碎的碗,宗政骞尧上去一摸她的脉搏,摸不到,鼻息也没有。
他用自己的萧朝地上狠狠地砸了几下。
是不是自己的到来,给她带来了杀身之祸,谁会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呢?
他从门板上取下那两枚暗器,是螺旋状的刀,像绞肉机上那个刀片一样,锋利无比,咦?好像在哪里见过,上次在相国寺,要杀千术的暗器是不是就长这样,你还别说,这么仔细一瞧,他想起来了,对,要杀千术的暗器就是这样的,他把暗器放进了自己的衣袖里,牵上马,回去的路走的好没力气,本来打算找到王大柱就能找到他妈妈,进而能了解她在周府里做事听见或看见了什么,现在这个线索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