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骗人是小狗。宜儿乖乖在家,娘亲很快就回来。”
这会儿谢宜高兴了,使劲点自己的小脑袋。
沈乐菱这才放心离开。
王嬷嬷翻了白眼,做样子谁不会,还不是想通过小公子笼络五爷的心,有本事自己生一个呗。
小厮早已把归宁需要带的东西纷纷搬上马车。
沈乐菱出了大门就碰到谢砚舟和韩落雪。
谢砚舟见她独自,不禁嗤笑一声。
韩落雪更是依偎在谢砚舟怀里,一脸歉意,心中却万分得意。
嫡女又如何,嫁给小叔又如何,最后连归宁日都自己一个人回去。
只要出了侯府大门,不时就会传遍京城,以后沈乐菱还有什么脸出去见人。
韩落雪弱弱道,“姐姐,小叔怎么能这样,再忙,也不该丢下你一个人回将军府才是。所以我和谢郎特地陪姐姐一起回去。”
沈乐菱瞥了眼韩落雪,对着谢砚舟说:“看来侄儿还是长记性,管束不好身边人。连尊卑都不分。”
“姐姐。”韩落雪弱弱道。
沈乐菱邪魅一笑,上前两步。
韩落雪吓得连连退后。
只听头顶落下一道绝情的声音。
“韩落雪记住你的身份,如今你该唤我婶娘,若再叫错,就别怪打烂你的嘴。”
韩落雪紧紧抱着谢砚舟的手,嘤嘤哭了起来,“谢郎,我害怕。”
谢砚舟见沈乐菱这副咄咄逼人的模样,直接把韩落雪护在身后。
“落雪好心为你着想,你却倒打一耙,你还说你不是嫉妒。现在在侯府外面,你别太过分。”
沈乐菱长袖一甩,转身踩着凳子钻进马车,懒得理他们。
“你。。。。”
谢砚舟指着紧闭的车帘,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沈乐菱果真好的很,居然敢给他甩脸色,他倒要看看,谢玄机还能护她几时。
两年而已,他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手段慢慢磋磨她。
马车摇摇晃晃,沈乐菱闭目养神,开始思索回忆上一世的事。
新婚夜她提前告知了兄长,让他把韩落雪院子里的人都控制起来,不许他们碰院子里的任何东西,为的就是归宁日揭穿她和谢砚舟的事。
不是不到,时候未到。
马车缓缓穿过闹市,很快停在将军府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