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暂时留着她们,后面走着瞧。
上一世,韩落雪是如何当时郡主,具体她不是很清楚,但她知道是在鸡鸣寺,好像是因为韩落雪身上的一件信物。
韩落雪养在将军府那么多年,唯一的信物就是她借出去的避火珠。
其他的东西都是母亲为韩落雪后来添置的。
不管避火珠是不是信物,她就算毁了,也绝不能留给韩落雪。
沈乐菱不过是来确认一下,是否还有遗漏。
如果是她竭力阻止韩落雪收拾东西,只会让父母亲,还有兄长让认为她心眼小,反倒护着韩落雪。
她都要走了,那些韩落雪用过的俗物带走就带走吧。
今日带走的一切,日后,也会慢慢还回来。
这院子她不想多待,于是看向谢玄机。
“夫君,要不要去看看我的院子?”
沈乐菱轻声提议,期待地眨眼睛。
谢玄机愣了愣,女子的闺房一般不允许外男进入,但他们已经是夫妻,妻子邀请,他也不好拒绝。
“好。”
沈乐菱瞥了一眼谢砚舟和韩落雪,拉着谢玄机离开。
谢砚舟看着沈乐菱的背影,暗自握拳。
上一世,回门日,沈乐菱迫不及待带他去看了闺房,看她收藏的自认为的宝贝物件。
闺房里燃了怡人的熏香,面对娇媚的新婚妻子,他没能忍住,在闺房和沈乐菱做了夫妻之间最为亲密的事,闹得新婚妻子娇羞的无法见人,便以身体不适为借口,当晚宿在将军府。
夜里,他们颠鸾倒凤,他更是无比疯狂,狠狠体验了男人最为愉悦快活的一晚。
岳父岳母见他们如此恩爱,便想办法把他调到沈家军大营,两月后,在沈濯的亲荐下顺利立下军功,升为校尉。
一想到,沈乐菱会像上一世那样和小叔在闺房做男女那些事,他心中忽然刺痛不已。
韩落雪见谢砚舟愣在原地,看着沈乐菱的背影出了神,呼吸急促,心跳加速,额头出了些许薄汗,身上的肌肉紧绷,眼中透露出他体内正涌动的不可描述的力量。
他竟然看着沈乐菱起了身体反应。
韩落雪恶狠狠的看着消失的背影,暗地咬牙。
她柔柔的靠进谢砚舟的怀里,吐气如兰,温热的呼吸,打在谢砚舟的耳畔。
娇嗔道,“谢郎,我心口疼,能不能扶我去屋里歇会儿。”
谢砚舟还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久久未能回应。
“谢郎。”
韩落雪捧着谢砚舟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
泪珠在她眼眶中打转,如雪白的梨花在风雨中颤颤发抖。
谢砚舟这才回神,心软了几分,搂着韩落雪,“雪儿刚才唤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