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磊典型的会耍刀弄枪,要他读书,学礼法,就如对牛弹琴。
学堂的夫子也是变态,上午刚授完课,下午就有可能日考。
毫无疑问,谢慎又是第一,谢磊倒数挨了板子。
一起挨板子的还有尚书府和其他两府的小公子。
夫子单独找了谢慎,给他留了一份课业,回来时发现桌上的纸全被泼了墨,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刚准备走,却被尚书府的小公子裴策的身边的两个小跟班拦住,指着谢慎的心口,用力戳了戳。
“谢慎,以后日考,月考,必须考倒数,否则我们就不是泼墨这么简单。你就是谢府的一个养子,凭什么和我们一起在学堂上学。”
裴策在学堂被夫子骂,回去还要被拿来作比较,现在他看见谢慎就十分讨厌。
“我们裴小公子的祖父可是尚书府的人,别老爱出风头。”
谢慎忍了忍,被推的后退几步,父亲说过,小不忍则乱大谋,他还有功课在身,不想和他们在这逞口舌之争。
两个小跟班见状笑得更欢了。
“不是射术第一吗?原来是个弱鸡。”
“对呀,还亏夫子天天让把你当作榜样,让我们跟你,学什么,学叫别人爹吗?我们可都是有爹娘的孩子,不像你,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种。哈哈哈哈”
两人站在裴策身后,耀武扬威,哈哈大笑。
谢慎则是一脸平静道,“这么想叫爹。”
“谢慎,你说什么,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裴策举起拳头就要抡上去,拳头还触碰到谢慎,谢磊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了出来,一拳抡了上去,把人打趴下。
那拳他用了八成力,裴策的脸瞬间红肿。
一旁跟班见裴策被打,一拥而上,和谢磊扭打在一起。
最后被谢磊打的屁股尿流。
“读书我不行,骑射我可没输过。再欺负我兄长,我才打的你们满地找牙。还不走?”
两个跟班从地上爬起来,护着裴策,几人一溜烟跑了。
谢慎帮谢磊整理衣裳掸去身上的灰尘,整理衣衫。
若是他们这副模样回去,指不定要挨训。
“走吧,耽误了回府的时辰不好。”
谢磊嗯一声,有些不服气,“兄长他们之前欺负你,你就这么忍气吞声吗?”
谢慎一愣,谁愿意受欺负呢,父亲整日操劳公务,经常深更半夜还在书房办公,他不想给父亲增加麻烦而已。
他们是谢府的养子,他一直都谨记自己的身份,虽然不许别人任意贬低,但他确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