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傻牛比栓子大了三岁,而且还有一股蛮力,栓子怎么都挣脱不开。
“滚开!臭傻子放开俺!”
栓子惊恐得大叫。
这一叫不要紧,让傻牛看到栓子嘴里的糖了。
“烫——吃!”
傻牛张嘴就要吃他嘴里的糖,结果一下子啃到栓子的嘴巴。
王员外一脚刚进了老刘家的院子,就看到儿子傻牛在跟栓子亲嘴儿。
“这,这这这。。。。。。。”
王员外颤抖着手,指着他们,说不出来话,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眼前炸裂的场景。
“还不把少爷跟那个泥猴子分开!”
王员外家的管家不愧是能干的,第一时间吩咐下人拉开他们。
家仆们一拥而上,拉着他们往两边扯,但傻牛死咬着栓子嘴巴不放,顿时就流出了鲜血。
“啊啊啊——”
栓子被扯痛了,狂叫。
管家:“少爷,使不得,使不得呀。”
王员外:“松嘴,松嘴啊,我的儿——”
傻牛尝到了血的铁锈味儿才不情不愿松了口,不过没有放开栓子,还是紧紧抱着,时不时抢栓子嘴里的糖吃。
栓子哪里知道傻牛口中的“烫”指的是“糖”啊?
要是知道,他肯定早吐出来给傻牛了!
王凤许是在附近的地里听见声响,也匆忙赶了回来。
但已经晚了,栓子已经成了傻牛的囊中之物。
原来是这样。
刘老太和忍冬知晓了原委,也笑出了声。
“哈哈哈,娘,你瞧见栓子嘴巴没有,就是傻牛亲的。”
书灵问刘老太。
“瞧见了瞧见了,哈哈哈哈。”
刘老太只要一想到栓子那像香肠一样的嘴巴,就笑弯了腰。
哦不是,腰本来就是弯的,只是更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