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小说

第402章 混学我已经融会贯通了（第4页）

“我不是灰原哀。”她说，“我是她的克隆体，代号‘灰羽’。真正的她，在三天前就被转移到海外基地了。”

柯南如坠冰窟。

“那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我也想逃。”她低声说，“我们这些‘样本’，迟早会被销毁。而你……你是唯一能关闭系统的人。只有‘觉醒者’的DNA结合‘真实之名’，才能触发终局协议。”

她递给他一枚新的晶体，这次是纯白色，温润如玉。

“这才是真正的‘小海的奇迹’。它不属于任何人，只回应诚实的心。”

柯南接过晶体，感觉一股暖流涌入掌心。

“那母亲呢？”

“她在冷冻舱里，意识仍在。如果你想见她最后一面，现在还有机会。但一旦你按下终止键，整个系统将永久关闭，包括维持她生命的所有设备。”

“也就是说……救她，就得让世界继续被操控；毁掉系统，她就会死去？”

灰羽默默点头。

柯南闭上眼。

他想起小时候，母亲教他辨认星星的名字；想起她笑着说“侦探的孩子也要学会撒谎”；想起她在机场挥手告别，说“等你长大一点，我就回来了”。

原来她从未离开。

只是被困在时间的夹缝里，等着他来抉择。

他睁开眼，望向终端屏幕上的倒计时：

>**03:15:03**

手指悬停在确认键上方。

他知道，无论怎么选，都有人会受伤。

但他也明白，真正的天堂，不是没有痛苦的地方，而是有人愿意为你承受痛苦。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输入最后一个指令：

>**SHUTDOWNALL。SAVENOONE。TRUTHREMAINS。**

系统静默三秒。

随后，全境灯光熄灭，服务器逐一关闭，监控画面归于黑暗。

而在遥远的雪山实验室中，一台老式打印机缓缓吐出一页纸，上面只有一行字：

>“游戏结束。但孩子，你赢了。”

米花町的清晨，阳光洒在教堂废墟上。

风穿过断壁残垣，带来一丝春的气息。

柯南走出地下通道，抬头望天。

云层裂开，湛蓝如洗。

他知道，这个世界不会再有预言，不会再有操控，也不会再有虚假的父亲或冒充的朋友。

有的，只是真实的痛，和真实的希望。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白色晶体，轻声说：

“妈，对不起。但我相信，你会理解的。”

远处，一辆电车驶过，铃声清脆。

新的一天，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