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芷见她两说悄悄话不理自个,便无趣的自行离开了。
“那个刘玉芷是我母亲那边远的不能再远的表亲,说是江南那边的一户织锦商户。母亲感念着曾经跟她母亲有一段姐妹情,就接纳她来投靠。说是投靠,不就是想来找一门好姻缘高嫁吗?我母亲想将她塞给我三哥,我三哥看都没看过她一眼,真的。我三哥是正人君子,眼光可高了。”
“刚才看她那副媚俗的嘴脸,我就知道为什么我三哥不喜欢她了。无趣呆板花痴还世俗。我三哥那样光风霁月的人,又怎会看上她。”
蓝月见浅笑不语,她三哥是正人君子吗?她还是不了解她三哥啊。
回到沁竹园,江纯灵还不肯走,非要缠着她讲苗疆的风土人情。
“你先等等。”
她对江纯灵说,就对空气喊玄夜。
玄夜不知从哪里冒出,对她恭敬说:“蓝姑娘有何吩咐?”
“你能帮我找一套做火焐的器具吗?”
银针她有娘留给她的,就只差做火焐的器具了。
“还需要找几味药材,你先等等。”
说完,她走进书房去拿纸书写。
江纯灵走过来好奇的打量玄夜。
她是有女暗卫的,只是却很少见过男暗卫。
“我们好像见过,你好眼熟。”
她的打量让玄夜有些不好意思。
“大小姐。”
他拱手作揖。
蓝月见书写的很慢,他不得不在这里等着。
眼前大小姐又不停的在看他,让他很是紧张,额头都出汗了。
好不容易蓝月见出来,将写的歪七扭八的纸条递给他,他刷的一下又不见了。
“他是你三哥的侍卫。”
“难怪了,我就说哪里见过。”
侍女见她回来端来燕窝莲子羹。
“大小姐要吗?”
江纯灵摇头:“都喝腻了。”
蓝月见便一边喝燕窝莲子羹一边跟她讲苗疆的趣事,逗得她哈哈大笑,不舍离开。
她结合老太君的症状,太想着需要几味刁钻的药材,便又叫玄风去准备。
日暮,江砚没回来,她独自沐浴就睡了。
江砚是披着月光回来的,回来她已经睡了。
在书房,玄夜将她今日活动全部上报公子,并拿出那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