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霜颔首,“为何不能?郑大人的能力许多人看在眼里,而朝中正是缺少像郑大人这般的人,那郑大人为何不去亲自培养?”
郑启茅塞顿开,是啊,他可以亲授,这样既解决了朝中人才短缺的问题,也能让他被万千学子所瞧见,名垂千古。
他止不住地点头,“我愿意,时太傅,下官一百个愿意。”
时霜露出笑容,“那就。。。。。。接着爬?”
笑容消失。
郑启更有劲了,吭哧吭哧地就往上爬。
看着那数不清的台阶,她真是两眼一黑又一黑,两条腿已经开始打颤了,可是来都来了,走都走了,眼下说不去了是不是不太好?
“不凡,你再坚持坚持,我们马上就到了,待你和孤一同读书时,孤让师父好好教你扎马步和打拳,保准下一次再来你就能健步如飞啦!”
顾平生红着个小脸蛋在前面鼓励着郑不凡。
郑不凡点着小脑袋,“好!”
时霜在后面摸了摸鼻子,小孩儿都能坚持,她。。。。。。
走在前面的陈疏白注意到她的距离越来越远,叹了口气,对身后招手,陈二十落在他面前,“爷!”
“去保护好太子殿下和郑家小公子。”
“是!”
他几个起跳落在时霜身边,担忧地问她:“爬不动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时霜点头又摇头,“就是腿酸,发软,书上说这是长期不运动的原因,不碍事的。”
陈疏白无奈地蹲下身子,“趴上来吧,未婚夫背你上去。”
“这。。。。。。不合适吧?是不是有碍观瞻?”她有些手足无措。
“上来,这又没监控,你怕什么?更何况,你不是太子太傅吗?谁敢管你你就让锦衣卫砍了他,锦衣卫都设立了还害怕别人说这些?”看不下去她磨磨蹭蹭地样子,陈疏白抬手往后一勾,搂住她的膝弯就将人拐到了自己的背上。
被他说动了,时霜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别把我摔了哦,我身价很高的。”
“得嘞。”等她趴好,陈疏白轻松起身,还轻轻掂了掂她,轻得要命。
“等合过八字就可以下聘了,到时候拿着聘礼多给自己买点好吃的,都轻成什么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阿父虐待你了。”
时霜侧头,看向陈疏白的侧脸,这人皮肤连毛孔都没有,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
“聘礼我可以随意花嘛?”她笑着问他。
离得近,时霜说话间的呼吸喷洒在陈疏白的脖颈间,他微微紧了紧手臂,神态自若地点头,“自然是这样的,不过我阿娘估计放不了多少现银,我回去拿我的私印,你去钱庄取钱。”
“你不是还要在家里领月例吗?钱庄里还有钱?”时霜有些惊讶。
“瞧不起人?怎么说我也是在边疆做了几年小兵卒子的人,后来又当了小将军,基本俸禄还是有的。”
边疆偏远,花银钱的地方不多,他也是前些日子才发现原主有块钱庄的私印,他还去看了看,存的还不少,看来是老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