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
闪
光灯亮了。
照好了。
“你们是要洗黑白的,还是彩色的?”照相馆的师傅问,“几寸的?”
尺寸不一样,价钱不一样。
杜爷爷:“要彩色的,要大一点的。”
照相馆的师傅:“那这可不便宜,彩色六寸照得二十块钱。”
杜父过来,“爸,就洗黑白的。”
照相馆的师傅道:“黑白的六寸照十块钱。”
杜爷爷想了想:“要一张彩色的,再要一张黑折的,要有框。”
大客户啊。
照相馆的师傅笑了:“行。”
“等一会,我再拍一张。”杜爷爷突然说。
杜父心提了起来,单独拍一张,什么意思?
等杜父看到是他爸跟他妈一起拍了一张合照,这才放心。
他真怕是遗照啊。
完照,杜文过来跟杜父说了一声,有事要去办,晚点回家。
拍
杜二也是一样,跟老朋友们聚聚。
要不是晚上二叔请他们下馆子,他晚上都不一定回来吃。
杜文带着杜思苦去了煤厂。
找卫东。
卫东出来了,他个子一般,不高不矮,单眼皮,因为在煤厂干活,手指甲缝里常年是黑的,倒不是没洗手,而是洗不干净。
“杜大哥,你什么回来的!”卫东看到杜文很惊喜。
“昨天回的。”杜文道,“我过来是有点事想找你帮忙。”他说了煤的事,现在就在一车煤,便宜点的。
等会送到纺织厂去。
“没问题。”卫东拍着胸脯保证。
他爸在煤厂干了几十年了,他也在这边干了几年了,煤厂的人给他爸面子。
“纺织厂挺远的,要煤也多,厂里能用拖拉机运吗,油钱我出。”杜文把钱都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