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司遥并没有被婚约束缚,还是去告了御状?
当即,司家父子的心都沉了下去。
抬头看见面色煞白的女儿,司青山心一阵揪起,他抬起大手安慰似的在她肩上拍了拍。
慈父一样的面孔生出怜爱之情,“蓁蓁莫怕,为父会保护你的,再说了,狩猎场上多的是意外,司遥断了手,也是她自己活该,怪不得你。”
站在他身后的长子司云渡,低垂的长眸里,堆满了复杂的情绪。
转瞬又恢复到一片寂然。
司青山怕景隆帝等太久,叮嘱完自己的三个儿子把家看好,保护好弟弟妹妹和祖母后,便跟着安德海匆匆离开。
司蓁蓁担忧的抬眼,“大哥,父亲不会有事吧?”
司云渡声音醇厚,自带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放心,父亲这次战胜敌军有功,陛下不会为难他的。”
“。。。。。。”
夜悄然笼罩着整座城池。
马车‘轱辘轱辘’行驶在去往皇宫的路上。
马车里,司青山看着几月没见的养女,心中难掩错愕。
怎地瘦了如此多?
下颌尖削,脸色苍白,穿着单薄的衣裙坐在那,和他印象中鲜衣怒马的形象可谓是天差地别。
不过转念想到她不顾父兄脸面,状告司蓁蓁,心头的那抹不忍,又被压到了谷底。
司青山不怒自威,板着一张脸,“司遥,等会儿进了皇宫,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在警告司遥。
明明已经不在乎了,但肢体残留的情绪,还是让司遥心头猛然一颤。
搭在膝上的手指,微微蜷曲起来。
她长睫低垂,让人辨不清眼底的情绪。
司青山觉得,司遥有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