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裴昭变了,变得有些易怒、不可理喻。
为什么会这样呢?
好像是和司遥有关的事情,使得他变成这样的。
邬景和拿着折扇的手一紧。
抿了抿唇,“不是,我的意思是,就算是加上章玉麟,你们也不是昊周人的对手,无疑是上赶着送人头。”
完完全全就是拖后腿的愚蠢操作。
但裴昭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他转身,“你别管。”
之后的几天,军营里氛围沉重。
司云渡的伤势诊断出来了,他的右手彻底废了,并且左手还少了一根手指。
说难听点,他的后半辈子注定与废物挂钩。
他再也拿不起剑了。
更别提上阵杀敌。
司淮序目眦欲裂,连续几天几夜都没合眼,此刻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
想不通为何要这么对司云渡。
司遥那么厉害,为什么不救大哥?
想着想着,司淮序偏执的将罪责怪到了司遥头上。
远在昊周的司遥,真是莫名其妙背了一口黑锅。
她仍旧被以宠物的名义,软禁在四皇子府。
日日夜夜与裴衔青演着欢爱的戏码。
好在,姬无忧的怀疑在一天一天的变轻。
这无疑是一件好事。
十日后。
司遥在裴衔青的带领下,几乎是将昊周的路给摸熟了。
占地面积和景隆不相上下。
但风土人情却有着巨大的差别。
这边的人以馕和羊肉为主食,五官也更加深邃立体,总之和景隆国的人,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今日,是姬无忧妹妹的十五岁生辰。
举国欢庆,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