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嗔怒地捏了捏他的脸颊,娇斥道,“不许笑,方才……方才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
弘历一把捉下在脸上作乱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认真道,“当年我才是被你这张脸迷得神魂颠倒。”
“是吗?”同心抽回自己的手,大有秋后算账的意思,“你还记得吗?你我第一次相见,还是洞房火烛之夜,你让我趴在桌上睡了一夜。”
见弘历瞬间默不吭声,又接着翻出成年旧事,“还有你让我替你洗衣服,害得我的手被棍子打红肿了一片。”
弘历略微垂眸,那一次确实是她做得有些过了。
“还有我用了好长的时间为你绣了一对鸳鸯鸟的荷包,你非但不体谅我的辛劳,还……还说其是一对肥鸭,你知道自己有多过分吗?”一提及过往,同心便是滔滔不绝。
不过时至今日,弘历依然觉得自己随身携带的荷包上确实像一对肥鸭,但那是世上最好看的肥鸭,也是他最珍爱的东西。
“还有后来,阿玛生病,你因为筠谨哥哥的事与我争吵,你知道那个时候我又多讨厌……唔……”
‘你’字还未发出声,同心的粉唇便弘历强势地堵住。
不许让她说讨厌自己!
这一吻缠绵悱恻,直到将同心口中的空气全部卷尽,弘历才放过她。
同心小口地喘着气,无力地倒在他的怀中,过了好半晌才抡起粉拳砸向他的胸膛。
“哼,说不过我就那样……你坏透了!”
弘历用大掌包过她的手,温声问道,“心儿,可你又知道我第一次对你心动又是什么时候吗?”
第一次?同心忽然变得好奇起来,方才的怒气也瞬间消失殆尽,扬起小脸问道,“是什么时候?”
“想要知道?”弘历好笑地看着她。
同心老实地点了点头,乖顺得不行。
弘历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瞧着她娇美的容颜,怎么也令人猜不到已经做了三个孩子的额娘了。
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唇角微勾,“亲朕一下,朕便告诉你。”
“你……哼,我现在不想知道了。”同心撇过头,赌气道。
“不想知道就算了,那朕便把这个秘密永远埋在心底。”弘历唇角的笑意更甚,有些惋惜道。
同心忽的坐起身子,倾身上前轻啄了一口他的唇,脸颊上再次染上一抹红晕,没好气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弘历心情大好,再次把她捞入了怀里,轻声道,“其实……其实朕也不太清楚。”
“你……”听了这话,同心也死活不依了,非要从他的怀里起来,嘴里还嘟囔着,“骗子,大骗子。”
弘历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温润道,“其实朕也不知算不算,只是第一次见你哭的时候,朕的心也隐隐发痛。你还记得吗?你只身闯入狼犬群中都没有哭泣,可是当同宇将那支沾满泥土的糖葫芦给你时,你就哭得稀里哗啦。”
“所以在那个时候你就对我动心了?”同心扬起唇角,又有些嘚瑟道,“没想到这么早,真没出息。”
“哦?那你说说第一次对朕动心是什么时候?”弘历饶有兴致地问道。
同心眨了眨眼,似是思量了一番,道,“恩……就不告诉你。”
说着便要挣脱他的怀抱,可弘历岂会让她得逞?伸手挠向她的腰肢。
“啊……痒!好痒啊!我说还不行吗?我说我说!”痒得同心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