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能说长句子的嘴一般很碎。
而一个染了‘保护色’、能说长句子的雌性一般不好惹,更何况他和林晓还不熟。
正事在前,且放人一马吧。
向前走。
陆砚正要提醒某人‘进门台阶’的时候,正巧看到两人牵着的手
是说怎么睡着了还有‘代打’,原是姐妹暗中勾结!
入口处的旋转门无声开合,进门便是美术馆展览海报的油墨气息。
墙边照片墙,张大千的泼彩山水在素白底色上肆意流淌,这
杨嘉故意的吧?贴着传统艺术开大?
他都不敢想象,楼上的叛逆孩子们会整出什么猎奇新意来。
久居社会场的敏锐直觉跳起危机意识——明天会不会遭到部分人士当面抵制?
要知道,这里面的‘部分人士’大概率可是些中登、老登啊。
按下‘26’层,电梯里的松烟墨香仿佛历史在轻声召唤;
电梯门滑开的瞬间,走廊尽头的巨幅屏风上贴了张刺目的海报——
用现代数码喷绘的‘「噪点宣言」(noiseao)’,上面的颗粒感元素撕裂一路过来的国风秩序,如同胶卷失真的一组照片。
走廊地面铺的是深胡桃木地板,门口拉了红条封场,不过各种暗黑系的展报已经挂好。
“小妹妹你带着昂,我先进去啦!”
粉蓝头发、打着唇钉的林晓冲进前方视线一瞬,他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
展厅是清纯小姑娘,她们的艺术是为小姑娘打上唇钉。
想象一下苏棠打上唇钉怎么会有人喜欢这种风格?
不理解,尊重吧。
给杨灵拍了个照发过去,日常联系、同时诚恳请教其艺术欣赏问题。
唏嘘的叹气经过嗓子眼的时候,陆砚加了把劲,变成敦促的呼喊:
“小朋友,是不是跟你家大人走丢了?”
‘懒羊羊的鼻涕泡被戳破’,噗通一声,她醒了。
“陆砚我要喝奶茶加点点咖啡不要太苦。”
门口侧边一个个泡沫纸箱里,垒着大小不一的展台。
穿工作服的来回穿行,学生们三两凑堆侃天,场面混乱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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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男性多为宽松装束、卷毛或长发盖脸,女性和杨嘉一个风格的穿搭,甚至有人敞着外套,里面是件露肚脐的短装——
或许是搞行为艺术的?
今天还不是直播的日子,陆砚苏棠呆在一边,显得无所事事。
虽然封号‘现场管理’,但现场确实不是一个人管理得过来的,而且工人有自己的头,哪里轮得到他来?
于是两人打算以游客身份在场内闲逛,可来往繁杂、又要给人腾位置,遂站在角落聊天。
“你懂这些吗?”
三个工人合抬一个钢架从木质屏风前走过,苏棠一口奶茶的间隙回道: